是一晚能解开的。
为的也是让他们呆一晚,这些人躺了一晚,被扎着一动不动呆一晚,夜里还毒药发作,现在应该知道她所言为实不会再不识相,不听话了吧。
应该都想明白了?
她想着进到里面,回身关上门再走进去。
没几步,她的眼晴看到了地上的人,一个都没有缺少。
“早上好。”
她说了声,对着婆子男人们,闻了闻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地上也没什么脏的东西,来时她担心过会不会有什么。
精神力外放看着没有,可她还是担心。
看来都能忍。
都自制力不错,能忍住痛。
她:“我来了。”
话落下,还白着脸,僵着如死人一样的婆子还有男人们看向了她,凝着他们的视线。
她说他们还活着还能看我?走过去,抽出银针擦试了一下,给他们把了一下脉。
把脉的时候她觉得其中一个人好像有些不对,她眯了一下眼,看了看,觉得男人躺的地方真的和昨日有细微的不同。
她不信这些人会自己起来动过,只是她也没马上问,她用手中的银针扎了下去。
先扎的当然是婆子。
婆子目光看着她,嘴张合了几次都没有声音出来,过了一会,才:“你,你,姑,娘。”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
李福儿让她休息一下再说,再一针让她可以动后,又给一个男人扎了一针,别的人没有马上都解开。
等到两人差不多后。
“怎么样。”她问。
婆子又张了几次嘴,总算能哑着声音唤出姑娘:“你放,了,了,我,我,我们,我们,吧。”我们不敢了,昨日尝过痛,当时就知道多难过,后来夜里身上又发作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忍过来的,怎么活到现在的,一夜都哭喊叫骂,骂了很久,可是面对眼前人她又不敢了。
只能求放过,但声音仍是含糊不清!
李福儿没有言语,转头问男人。
男人声音也破得不行,身上还有一股汗味,这是?
李福儿:“昨晚你们该都尝到了我下的毒药的味道,以后希望听我说的,都照我说的。”
“我,我,知道了。”
男人道。
婆子没说,表情一样。
别的男人还看着她,李福儿站起身来,对着身体被移过的男人:“你们现在听话了,那我都给你们解开,解开后。”
男人们还是那样。
“你的位置好像移动过。”
李福儿忽然来了一句。
男人神色一变。
婆子还有男人们也都神色变了下。
李福儿看着他们。
婆子还有男人不禁想到昨天天要黑时眼前的人走了,他们以为不会有人来了,就算来也只会是掌柜,不想掌柜没有来。
来了一个人。
一来就盯着他们问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