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福儿还是小心的给昙哥儿扎了银针。
扎完后看着他胖胖的小胳膊,笑着看他:“怎么样?”
“不痛。”
昙哥儿摇头干脆得很。
“你很勇敢,这都不怕,有些人很怕。”李福儿轻轻开口。
“我才不怕!”
昙花儿胸口又一挺,大人一样,又白又圆胖的脸很正经。
李福儿心中不禁乐,乐完扎完告诉他,扎银针后他的风寒会好得特别的快,半晌:“好了。”
她抽出银针,用帕子擦了擦消了一下毒放好。
“就这样了?我现在确实觉得比刚才好点了。”
昙哥儿说完又说:“你确实很会扎银针!”
“嗯是吗。”
李福儿点头,问了声,准备要走了。
“你要走了?”昙哥儿看出来,问了,接着望了一下赵青和婆子还有那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李福儿:“我回家还有事,你好好喝药,药喝完我就来了。”她小鱼一起收拾起医药箱,收拾好看昙哥儿。
“你不留下陪我说说话吗。”
你不是才来?昙哥儿想说没有说,只说了前面一句,后面那一句没有。
“你想我留下和你说说话?”
李福儿闻言看他。
“你想不想?”昙哥儿却直接问。
李福儿还没说话。
赵青带着真心的:“小李大夫要不留下吧,用点东西再走?”小公子都这样了。
婆子:“对。”
李福儿并不太想留下,她想早点离开,等需要时候再来就是。
只是看着昙哥儿那样子。
“好。”
她应了。
“那小李大夫休息一下,我先让人去给小公子抓药熬药,再让人送点吃的进来。”赵青听了马上说。
婆子说她去。
两人说了下后,赵青:“对了,小李大夫公子那边每几日扎一次针?”
李福儿以为他不会问:“隔一日吧。”
“好。”
赵青应了,他们走了。
昙哥儿:“你也给那个人扎了?”
那个人?李福儿想说不是你爹?她:“嗯。”
昙哥儿不说了,看向小鱼:“她是谁啊?”
“我的小妹妹。”李福儿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下小鱼的身份。
小鱼则拘谨得不行,话也没法说,头也不敢抬,双手抓着裤子。
“她胆子好小。”昙哥儿见状。
李福儿:“她胆子一直这样,以后会好的,主要是没见过这么多的人。”
昙哥儿:“哦,你怎么学医术的?”
他好奇问起来。
李福儿告诉他。
他又让她坐。
另一房间里,男人也再次拈起棋子双手互搏,听到人进来,头也不抬。
赵青走近后,小声向公子爷禀报了小公子那边情况:
“小公子见到小李大夫就很喜欢,难得说话那么多,可能是小李大夫救过小公子,有缘。”
“......”
“小李大夫看过小公子身体后没有说什么公子爷,就是着凉,然后给了药方,药方属下让人拿下去检查去了检查完没事就熬,对了,小公子还要小李大夫给他扎了针。”
“哦?还有呢。”
男人忽然问了声,睥了他一下。
“公子,没事,小公子扎完说舒服了一些,很少咳了,还有小公子见小李大夫要走,有些舍不得,想留小李大夫说说话,属下也留了。”赵青道。
“那就留吧。”
男人没放在心上淡淡说了,说罢抬头:“她给我扎针后,我也好多了,没怎么咳了,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他有一个猜测,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发现他是天生带毒了。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依然拿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