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人,哪怕三四十了,床笫之间也让他欲罢不能。
但此时,看着哭得凄美的孔宜佳,他心中不自觉有些烦躁,耐着性子道:“我正在想办法了!”
孔宜佳提建议:“老爷,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漪云楼事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沐清瑜不追究,雍儿是不是就可以出来了?要不派人去跟沐清瑜说一声,叫她放过她弟弟?”
沐明远怒气冲冲地道:“老子亲自去!”
孔宜佳心中大喜。
她的雍儿在老爷心中是最重要的,看老爷气怒成这个样子,那个贱婢必然讨不到好去,要是能救出雍儿,又能让那贱婢狠狠吃个大亏,这口气也算是出了。
备好马车,沐明远带着兴师问罪的心,去往沐宅。
不过,他在沐宅里并没有见着沐清瑜,沐清瑜一早就出门了。
沐明远更生气了,身为沐清瑜的父亲,沐宅的这些下人,竟然不把他迎进去,只一句轻飘飘的我家姑娘已经出门了。
到底是谁家的?
他这个当爹的在这儿呢!
可如果和下人理论,那是损了他这个堂堂一品大员,朝中重臣的脸面。
既然不在沐宅,那他就去漪云楼。
但沐清瑜昨天去了漪云楼,今天也不在。
沐明远这次脸黑得如乌云布满的天空。
还去哪里?他也不知道沐清瑜有哪些地方可去呀。
他气怒地骂道:“不守妇道的东西,抛头露面也就算了,还日日不着家,一个女子,连人影子都不见!”
这话黎飞扬不爱听了,他道:“沐大人,我们东家行得端,坐得正,赚的是清白钱,得的也是清白名声。沐大人红口白牙,如此羞辱我们东家,这实在有失您一个朝廷重臣的身份!”
“你大胆!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官面前说话?”
黎飞扬不卑不亢地道:“是沐大人言辞辱及我们东家,我们东家赏我们一口饭吃,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可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因着沐大人位高权重,便不敢出声。匹夫虽无能,也有一腔气血!沐大人这样的身份,总不至于和我等匹夫一般见识吧?”
沐明远一想,和这种人见识的确有**份,他沉着脸道:“你们东家去哪里了?本官找她有重要的事!”
黎飞扬道:“我们东家很忙,我们若是寻她,去沐宅递个帖子,她当天自有回复。但沐大人您这样的高官,想必也不会遵循这个法子。或者您可以留下帖子,在下替您通报,我们东家若是有时间,自会见您!”
沐明远还哪能等?
他含怒道:“本官是他父亲,父亲要见女儿,还要递帖子不成,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我东夏的孝道难道是摆设吗?”
雍儿的事迫在眉睫,他还能继续等吗?
当然,他亲自去南城都司,这件事应该也能解决。
不过,让他一个朝廷一品大员去向一个七品小官低头,听说中间还涉及了外邦使臣,万一不成,他的脸可就算是丢光了。
而给沐清瑜这个贱丫头施压一下,就能让这件事圆满解决,丢脸又不是丢的他的脸,他自然轻而易举的这样选择了。
至于这中间沐清瑜会不会为难,有没有能力做到这件事,做到这件
事后是不是会有不好的后果?他根本就不考虑。
黎飞扬道:“沐大人千万别这么说,据我所知,我们东家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仅有一个外祖父还健在!虽然您和我们东家论亲戚,是我们东家高攀,可我们东家自有风骨,想必也不愿去高攀沐大人这样的高门府邸!”
沐明远大怒,他怒目逼视黎飞扬:“本官是他的父亲,天下皆知。你如此信口开河,以为本官不能治你的罪吗?”
黎飞扬拱手道:“沐大人您与在下是云泥之别,在下不过地上的泥尘,可不敢对沐大人的事信口开河。只是,我们东家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