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你不高兴……”
“担心我?”周怀轩不动声色地步步紧逼,“为何要担心我不高兴?”
这厮到底是要做什么?!有这样逼女孩子的吗?!
盛思颜抿了抿唇,“我是你未婚妻子。你未婚妻子被别人救过,还咬过手,我担心你会不高兴。”说白了,她发现周怀轩这人占有欲挺强的……
周怀轩唇角微勾,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我的女人,我会救。”不劳别人操心。
这是什么意思?
盛思颜疑地看着他。
“我走了。”周怀轩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放开她的手,随手拎起那个装着加了料的燕窝包裹,走了出去。
从盛思颜的卧梅轩出去,周怀轩将那包袱扔给周显白,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周显白连连点头,只差拍着胸脯担保,“没wènti!包在小的身上!”
周怀轩走了之后,盛思颜抚着自己手上被咬过的地方怔了很久。
周怀轩的话,反复在她脑海里回荡,让她不得不想到一个kěnéng……
真的会是这样吗?
到底是她弄错了,还是她想多了?
盛思颜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也许以后有机会的话,她要亲自问一问王毅兴,看他怎么说。
没过几天,牛家去天下药房采买的大车从药房回来的时候在路上不小心翻车了。
采买的东西滚了出来,撒了一地。
不过幸好东西没有丢,牛家采买的人仔细查验了一下,发现包裹都在,也就没有在意,赶着大车回去了。
他们当然不zhidào,其中的一个燕窝包裹,已经被换掉了……
……
神将府的内院。
三房的吴三奶奶这几天一直觉得胸口闷闷的。但是又没法跟人说。
吃过早饭。她去周老夫人的院子里请安。
周老夫人起得晚。还在桌前喝粥。
吴三奶奶忙帮周老夫人夹菜,伺候她吃早饭。
“娘,您的脚好些了吗?”吴三奶奶小心翼翼地问道。
周老夫人放下筷子,拿帕子印了印嘴,笑眯眯地道:“好多了,已经能走了。”说着,扶着桌子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
“那就好。我担心了好几天。”吴三奶奶笑着说道,扶着吴老夫人到窗边坐下。
“娘啊,老爷子这次给大公子聘了盛国公府的大姑娘,我觉得,亏待了咱们家大公子啊。”吴三奶奶给周老夫人端了杯茶。
周老夫人接过茶,抿了一口,道:“还好吧。老爷的眼光不会错的。”
“是啊是啊……”吴三奶奶忙笑着应道,过了一会儿,又道:“不过,那些……听说送了五百抬聘礼。还有、银矿,这……好像我都不zhidào啊。从来没有在帐上看见过。”
吴三奶奶是神将府内院主持中馈的媳妇。她从嫁进来生了她的大儿子周怀礼,也就是神将府的四公子之后,就开始在神将府内院当家了。
她当了二十多年的家,对神将府的家底还是有些了解的。
不过就算如此,那五百抬聘礼还是将她震撼得不轻。
相比之下,她进门时候的一百二十抬聘礼,简直给人提鞋都不配……
盛思颜一个连父母都不详的孤女,凭什么?
虽然吴三奶奶是长辈,但女人的嫉妒心是最难控制的,会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因为任何匪夷所思的理由发作出来。
周老夫人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忿之意,笑着斜望她一眼,道:“帐?你见过几本帐,就来说嘴?这话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吴三奶奶涨红了脸,走到周老夫人身旁给她轻轻捶着肩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道:“娘啊,媳妇不懂,那您就教教媳妇吧。到底有几本帐啊?”
周老夫人半阖了眼,享受着吴三奶奶的伺候,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