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恩,随着更加深入的调查,所长和实验体九号的身份终究会重合到一起,到那时候,也许就能判她的罪了。”连岫端过水杯:“还要喝水吗?”
舒星弥接过水杯,喝了两大口,又突然后悔起来:“我……我好像不该喝这么多。”
“恩?”连岫愣了半秒,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低声说:“是想去厕所吗?”
“恩。”舒星弥抱着被子,面色微红,轻声说:“可是我不敢乱动,怕伤口裂开,到时候又要重新包扎,好麻烦。”
“我抱你去。”连岫说着,掀开了被子,把舒星弥从床上捞起来,公主抱着他走去厕所。
“啊?不用了吧——”舒星弥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眉头微皱,急忙逞强:“我自己也行!”
“你的腿受伤了,走一步都不行,”连岫坚持:“如果我不带你去,就要让护士姐姐带你去了,你是想要我还是护士?”
“我选择死亡。”舒星弥埋在连岫胸口。
“我是你男朋友,以后还要睡一起,这种事交给我也没有什么。”连岫不知为何咽了下口水,喉结一动。
舒星弥抓紧了连岫的衣领:“为什么我的人生要遭遇这种尴尬时刻?”
“乖,一小下就结束了……”
事实证明,连岫是个不折不扣的乌鸦嘴。
根本没有“一小下就结束”这回事。
舒星弥的长裤和内裤相继被连岫扒掉之后,令人更想死的一幕出现了。
由于太多天没有解决过男性生理问题,舒星弥对连岫又太过渴望,再加上这样亲密的触碰,他没出息地硬了。
“这样好像是尿不出来的。”连岫抱着舒星弥,脸红耳热。
“真不巧。”舒星弥到了这一步,已经彻底破罐破摔了,语气里透露着淡淡的无奈。
“那……我帮你。”
“去隔间……”
“恩,我知道的。”连岫突然有种使命感,他郑重地抱着生无可恋的舒星弥进了隔间,咔嚓锁门。
过了一会儿,隔间内传出了隐忍的、断断续续的轻|喘。
从厕所出来后,舒星弥直接从双颊红到了脖子根,双眼放空。
这下他在连岫面前再也不会有任何男友包袱了。
护士姐姐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上了个厕所脸就红得像刚上完床一样。
“他没事吧?”护士嗫喏着问:“发烧了?”
“没有。”连岫把舒星弥好好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用背影掩盖自己的心虚。
舒星弥把被子往自己脸上一蒙,装死。
连岫把被子从他脸上揭下来,舒星弥又把头伸到枕头底下,反正就是不和连岫对视。
*
吃过晚饭之后,舒星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和父亲都动了手术,费用一定不菲,而他们身无分文,更别提有什么存款了,那是谁垫付了高昂的手术费和医药费?
是连岫吗?
“我们的医药费……是你付的?”舒星弥问连岫。
连岫摇头:“不是,是国家资助的,你们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进了急诊,而且又与案件有关,你们是重要证人,自然是国家出钱医治了。”
“可是我应该没有户口,这样的人也可以得到资助吗?”舒星弥有些不信。
“是真的,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管有没有户口,都是一条生命,再说了,户口可以补上,没有户口也不是你的错,别多想了。”
“手术费是多少钱?”
“五十多万吧,我也不清楚。”
其实这钱是连岫自掏腰包,他父亲是酒店老板,家里不缺钱,平时给他的零花钱很多,他从小就没有乱花钱的习惯,卡里存着不少钱,他只想把钱花在刀刃上,比如,救舒星弥和他父亲的命,即使一花就是几十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趁舒星弥还在沉思,连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