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任何能吸引到他的点。
可裴南希失忆之后,整个人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或许是对世界的陌生与不安让她产生了雏鸟行为,更加依赖自己这个能让她“心动”的男朋友。
思及至此,金光日的眸色越发深沉,他大步走向病床,坐在小糯米团身边,修长手指隔着薄薄床单抚摸上了南希。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少女肌肤的细腻,小糯米团突然从床上跳起来!
快速掀开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警惕地缩到床脚:“变.态!”
刚喊完,南希就怔住了。
泛红的眼眶紧紧盯着金光日,湿漉水润的眼眸不可置信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嘴唇一瘪,呜咽地扑上来!
“光日!光日啊……”
南希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一遍遍细细喊着他的名字。
柔若无骨的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和背脊,下巴也垫在金光日的颈窝处,整个人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猫咪,娇软地依附在主人身上,企图得到他的安慰与爱.抚。
金光日在平然接触过许多次女人的投怀送抱,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叫他心神摇曳。
尤其是当他看到南希因为双臂伸展,而露出的一截小蛮腰时,呼吸更是停滞了一瞬。
他拼命抑制自己脑中的念头,他告诉自己,要冷静,最好的猎人不会这么快就向猎物发出攻击,这会惊扰到猎物。
他会布置好陷阱,等待猎物自己一步步走入,深陷,
最后再也无法抽身离开。
自己养的那群狗平日里的确喜欢乱叫,不过有一句话他们没叫错。
失忆后的裴南希,的确是任由他摆布的洋娃娃。
可以让他随心所欲地调.教。
就像是张崭新的白纸,无论他想画上什么色彩,甚至是想揉烂,都可以。
金光日嗓子微哑,滚了滚喉结,凑到南希耳边开口:“医院里有人欺负你了?”
他的嘴唇与南希的耳廓贴得很近,金光日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耳边发梢扎在自己唇上轻微的刺痛感。
可这些痛感是值得的,他看到南希耳廓瞬间通红!
雪白的小糯米糍顿时变成了粉红的小红豆包。
小红豆包慌慌张张推开他,她似乎是想到下午在病房中的那场缱绻,快速抓过被单挡在胸.前。
眼珠不安转了转,才抿着嘴认真告状:“是你欺负我了!”
金光日挑起眉,她又往后缩了缩,瑟缩的表情里又带着一些挣扎:“你不准我去找回忆,可我的人生完全是一片空白,连家人朋友都记不得,兴趣爱好也不记得……而唯一知道我所有过往的你……”
南希眉毛一竖,如泣如诉地瞪他:“你在打游戏!我听到了!”
不等金光日解释什么,南希打着哭嗝,娇.小身体一抽一抽的:“游戏很好玩吧,光日,可我呢……”
“我最重要的记忆全部都没有了,就像是游戏失去了存档,辛辛苦苦收集的CG都没有了。什么有纪念意义的瞬间都不记得!”
捂在胸.前的被单一点点无力滑下,南希在病床上挪动几步,挪到金光日面前,泪眼朦胧地看他,抽泣着:“我一直在想,我们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约会,第一次说我爱你……可我什么都想不出来!”
“对你来说,这些可能都是曾经拥有过的回忆,可是对于我,全部全部都不存在了……”
“我喜欢你这件事情……就好像完全从我的人生中抹去了一样,全部都不存在了!”
“你竟然还说……这是无所谓的事情!”
南希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眼中含着泪,哭得梨花带雨,绝望哀切,叫人看得人心都揉碎。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像只刚满月的小猫儿似的,坐在他身边,打着哭嗝
,一颤一颤的。
金光日不说话,只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