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发出小奶音。
小孩子思维简单,也很容易被转移。此时的她早就不纠结自己是否被人需要的问题,一双猫眼眨呀眨,迷惑地盯着白毛鬼.
“我是药药?”她抬起手臂闻了闻,“可我不苦呀!”
白毛鬼被她一本正经的歪曲语义逗乐:“嗯,不苦。”
高挺的鼻梁又在南希颈边蹭了蹭,用嘴唇去感受南希白皙皮肤下血管跳动的节奏。
他喉结微动,强忍下一口吃下小点心的渴望,哑着嗓子说出真心话:“不仅不苦,还特别香甜。”
“只可惜,太小了。”
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脸颊,看到两颗可恶的小兔牙又暴露在外面发呆,又恶劣地敲了一下。
他早就发现了,若没脑子真的是妖怪,那这两颗兔牙才是她
的妖怪本体。
高兴的时候,就蹦出来耀武扬威,不开心了,就躲在嘴唇后生闷气。
没脑子马上捂着嘴后退一步,震惊看他。
“我与公主做个约定如何?”
白毛鬼偷袭得逞,难得愉悦,就连低沉声音中也微微上扬。
他把食盒推到南希跟前:“只要公主乖乖做我的药,在我身边好好长大,我就每天给公主糖吃。”
南希捂着嘴,警惕得就像是刚被rua了耳朵的熊猫崽崽,鼓着脸不肯靠近。
眼神却非常诚实,黏在食盒上不动。
好半天,她才松口:“每天都给我明国来的玫瑰酥吗?”
原来没脑子喜欢吃的是玫瑰酥。
白毛鬼把这个名词记在心里,他点点头,把之前南希说过的话还给她:“不仅是玫瑰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你可以更贪心一些,财富、权利,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伸出小指,微微弯曲,等待南希与他缔结契约。
南希快速眨眼,似乎在努力分辨白毛鬼这句话的真伪。
半晌,她怯怯伸出自己的小手,细软如柳枝的小指勾上他的:
“我第一个想要的,是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一直喊你漂亮哥哥吧?”
名字?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使用过名字了。
平日里围绕在他身边的人,见面喊“大人”,背地叫“妖怪”,似乎那就是他的代号。
白毛鬼努力想了想,他记不起做人类时使用的名字:“白毛鬼、鬼、鬼王,你想喊我什么都可以。”
“好奇怪的名字哦。”
南希撇撇嘴。
“那就喊你鬼王大人吧,听起来很有气势!”
勾住他的小指摇了摇,南希瞪大猫眼,认真一字一顿:
“我想要……一直当鬼王大人的药。”
“一直被你需要着。”
“我想要变成鬼王大人最重要的东西。”
从此被人心疼,被人呵护,不会再和浮萍一般,一生漂泊。
白毛鬼眼眸深沉,良久,他勾紧南希手指:“好。”
拉钩,盖章,约成。
南希欢呼一声,本体又冒出来得意洋洋:“吃糖糖咯!”
六层的超大食盒终于易主,南希瞬间从不安的小羔羊变成了拱食的小花猪,一层层全部打开,俨
然将白毛鬼的王座当成了野餐席位。
她趴在王座最边缘,美滋滋审视自己的壮丽“江山”——玫瑰酥好吃,可是其他的糖糖也想尝尝看!
南希左右手同时开弓,一连抓起三四块就要往嘴里塞。
瞥见白毛鬼望过来的视线,下意识想护食地转身,可犹豫片刻后,她不舍地挑出一块最大只的,送到白毛鬼唇边:“你吃。”
“只能给你一块哦!”
南希心疼的小脸都皱巴巴的:“鬼王大人我跟你说,没有糖糖吃的话,我就会变成苦药!就不好吃了!”
白毛鬼哂笑。刚伸手,就看到没脑子警觉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