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辑,照片传过去立马就可以付梓印刷。”
毛泰久满意点点头,周身凌冽气场总算退去一些。
他是商人,时间成本是最宝贵的。
就算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去确认武南希是否真的是盘石教会的神,毛泰久也不会放弃同时宣传自己,为成云通运谋取更多的利益和声望。
“但是……”金秘书小心翼翼开口,“为了宣传效果,可能需要您近距离和一些难民孩子接触。”
金秘书跟随毛泰久多年,对他那些不方便公开说明的小爱好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位毛家太子爷最痛恨的就是社会底层的可怜虫
,每每见到,都恨不得将他们一脚碾死。
在成云市,毛家只手遮天,怎么胡来都有人兜着,可现在远在泥泊尔,要是他犯起病来……
毛泰久眉头微皱,他突然凑到金秘书身边,冷眼观察他好一会儿,看着一滴冷汗自金秘书鬓边流下,才哂笑一声,靠了回去。
半开玩笑似的说道:“金秘书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不了解我呢。”
“我杀人,并不是渴求鲜血,或者对杀戮上瘾——那不就是变态了么?”
金秘书:“?”
您变不变态您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啊……我要的是他们的痛苦和恐惧啊。”
“人生这么无聊,只有痛苦和恐惧才是叫人沉醉的美酒,平日里我只能自己辛苦酿造,可现在——”
毛泰久摊开手,带笑的眼神在窗外的废墟中环游一圈,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一场地震让那么多家庭分崩离析,看到那些人的哀嚎,看到他们残破的身躯,我简直都要高兴的笑出声呢。”
他向金秘书分享自己的喜悦,瞳孔中都透着兴奋。
“金秘书,踩油门,我都迫不及待了。”他抬手拍了拍金秘书的肩膀,每一下都千斤重。
托金秘书的福,毛泰久足足在难民营地享受了二十分钟的痛苦和恐惧,才看到载着南希的大巴车姗姗来迟。
他收敛起脸上笑容,拍拍怀中孩子的头:“自己去玩儿吧。”又抖了抖西装,冲电视台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告辞。
余下的事情不必他叮嘱,金秘书自然会处理妥当。
分发物资这种简单的事情,对于“宝剑搜救队”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轻松了。
男人们说说笑笑地把重物从车上搬下来,女性则负责向周围的难民分发食物并且做好登记。
尽管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制服,毛泰久却一眼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武南希背对着他,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是视线中最吸引人的那个。
她端坐在一张方桌后,微卷长发被一只铅笔随意盘在头上,偶尔有几缕发丝顽皮落下,也被她抬手一撩,勾在耳后。
毛泰久注意到,武南希撩头发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向相应方向侧过头,高挺鼻梁和勾人嘴角就像是轻纱下的美人脸,欲露未
露,还不待人看清楚,就又隐匿起来。
一截天鹅颈雪白修长,让人忍不住视线下落,想探究被裹在臃肿制服下的身材有多曼.妙。
他看着她和每一个前来登记的孩子热情交流,冷不丁凑上去,用韩文同她打招呼:“这么巧,又遇上了。我可以坐这里吗?”
南希回眸看他,一双眼笑得灵动纯净,只看一眼,仿佛头顶的乌云都散去了,金色阳光簌簌落下,足以扫去心头所有烦躁和焦虑。
猫眼中闪动着毫不掩饰的欣喜,她却故作平静,用英文回他:“毛代表,我听不懂。”
毛泰久轻笑一声,他自己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自然而然交叠起双.腿,在身前交叉双手,一副上位者姿态。
他拿过南希摆在桌上的登记表,一页一页审核过去,又随手扔回桌上,笑容未减,气声中却多了一丝讥诮:“你还真喜欢和这些卑微的虫子混在一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