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用。
当初小干柴跟他说,她家里有一把绝世好刀。
后来,他问她要那把绝世好刀。
结果,小干柴拿了一纸白纸,在上面写了四个大字,绝世好刀,把他气得不行。
“你——”
李逢君再不搭理她:“兄弟们,走了!”
孙氏还想去追,柱子和毛驴跑过来了,两个人吃的满嘴油。
“娘,那个金丝软糕和蜜瓜真是太好吃了,还有那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满桌子都是好吃的。”
毛驴意尤未尽,正要说话,柱子忍不住眨巴着眼睛问道:“大哥哥,你先前不是说要买冰糖葫芦么?”
毛驴也眼巴巴的看向李逢君,李逢君倒不想这小孩子的记性这么好,吃了这么多好吃的,还惦记着冰糖葫芦。
他笑道:“我从不骗小孩子,一会儿哥哥就给你们买。”
柱子和毛驴满脸高兴:“谢谢大哥哥。”
果然,无眉又买了两串冰糖葫芦送过来,柱子和毛驴开心的接过冰糖葫芦,瞧见无眉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有些可怕的样子,两个人倒没敢立刻吃。
待无眉一走,柱子啊呜一口,毛驴伸舌头舔了舔。
“呜哇……”
两个人一起哭了出来,“好辣,冰糖葫芦好辣。”
没过一会儿,两张小嘴肿成了小猪嘴。
孙氏气得骂道;“该死的小王八羔子,真是丧了良心,连孩子都害,柱儿,乖,不哭,娘给你吹吹。”
“呜呜……娘,好痛,嘴好痛……”
“呜呜……娘,我也好痛……”
龚氏心疼的抱起毛驴,吹了吹,两个小家伙还是痛的直哭,二人没办法,找了个店家要了一点凉水给孩子漱口,终于痛的好了些。
龚氏疑云顿起:“二嫂,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到这会子,孙氏总算反应过来了:“是不对劲,真没想到那个小王八糕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心肠却这样歹毒,只是……他为何要唱这么一出?”
“说不定他就是那个小贱人派来的。”
“那小贱人怎可能知道我们来?”
“谁知道呢。”龚氏退缩了,“要不我们家去吧。”
“家去?”孙氏眼一瞪,“凭那小王八羔子做什么,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害了我家柱儿,也害了你家毛驴,我们更要去找那个贱丫头算帐。”
“不对,不对……”
龚氏连连摇头,“二嫂,你可别忘了,我们刚刚在他写的状纸上按了手印。”
孙氏心里一咯噔,想了想,强撑着胆子道:“不怕,顶多闹一个鱼死网破。”
说完,她拉着柱子气咻咻的要去找王落花,因为并不认得医馆在哪里,他们是一路问人过来的,又问了两个路人方才找到医馆。
一到医馆门口,孙氏就拉着柱子哭倒在那里。
“大家伙快来瞧瞧啊,这家医馆就是家黑店,那王落花就是个黑了心肝的毒妇,诬陷亲奶奶偷了银子被抓进了大牢……”
柱儿哭的在地上打滚:“呜呜……你还我奶奶,还我奶奶……”
孙氏继续哭:“她还是个庸医,三天前,将我们村的一个人医死了,那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七岁孩子……;
人群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开始议论纷纷。
“我说的没错吧,那丫头还不到狗大的年纪,能懂什么医术,你刚刚还非要跟我犟,差点上当了吧?”
有个妇人扶扶胸口,很是庆幸的样子:“幸亏听了你的话,否则拿了她开的药家去岂不……啧啧……”
“唉!可怜哟,年轻力壮的人就没了,难道医死人就不要偿命么……”
“……”
王落花听到外边的吵闹之声,正要出门瞧瞧,伙计兼学徒三七急急来报:“师父,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