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赶明儿就能去张婆子那里提亲,不想李逢君这个小杂碎竟然去而复返。
更没有想到,他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不怕!
等他逃过这一劫,再想法子对付这个小杂碎!
眼珠子一转,还要说告饶的话,李逢君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饿不?”
他不问还好,一问还真觉着有些饿了。
当然,他不敢在李逢君面前说,怕他憋着什么坏,讨好笑道:“不饿,小的刚吃过不久,一点也不饿。”
“管你饿不饿,老子有样好东西要送给你吃。”
“爷爷,我不饿,真的不饿。”
王阿鼠吓得就想逃跑,却被李逢君一把揪住了衣领,也不知李逢君从哪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药丸,捏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一塞,然后手在下巴上一托,王阿鼠囫囵吞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断肠丸。”李逢君嘴角挑起一个恶意十足的笑,“七天之内,如果你得不到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你……你胡说,我不信。”
“不信吗?”王落花慢慢走了过来,“天宝哥哥,你放开他,叫他自个运功试试。”
李逢君一把推开了王阿鼠,王阿鼠惊疑未定,赶紧运功,忽然他“哎哟”一声,痛苦的捂住了肋叉子。
王落花冷冷笑道:“你肋叉子是不是很疼?”
王阿鼠惊恐的盯着她。
王落花只觉得好笑,这王阿鼠被痛揍了一顿,再强行运功,肋叉子肯定痛的厉害。
她吓唬他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你的肠子会烂,然后再烂到胃,肝,肺……”
“落花妹妹……”
李逢君冷喝道;“妹妹也是你叫的?”
“姑奶奶,叫姑奶奶总行了吧,姑奶奶,小的求您别说了。”王阿鼠几乎快要崩溃了,“是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看在我们是同村的份上,求您给我解药。”
他双手合十,连连哀求,“求求您了。”
“想要解药也不难,你不许再找老人家和他儿子的麻烦,也不许再找我和天宝哥哥的麻烦。”
“好好好,姑奶奶说什么都行。”
王落花想了一下道;“你素来是个言而无行之人,我不能信你,这样吧!你每月来领一次解药。”
“什么,每月领一次?”
“嗯?”李逢君冲他扬了扬拳头,“你有意见?”
“没,我没意见,就按照姑奶奶说的办。”
王落花这才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漆黑的药丸来。
这药丸才是真正的毒药,但此药不会致命,她只是要让这个王阿鼠再吃点苦头,而且也可以让王阿鼠心里有个忌惮,不敢再轻易寻事。
王阿鼠如获至宝,赶紧拿过药丸吞了。
王落花更觉得好笑:“记住!这解药一共有十颗,你以后每个月来拿一次,若胆敢耍花招,我就毁了解药。”
“是是是。”
“滚吧!”
李逢君不耐烦的挥挥手。
王阿鼠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连倒地哀嚎的兄弟们都顾不上。
老头子连忙抖着两腿跑过来,又是道歉又是感谢,就差跪下了,王落花赶紧扶住了他。
租房契约继续生效,李逢君将赔偿的五十两银子还给了老头,老头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耽搁了这些时侯,两个人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急得冯氏在屋里坐立难安。
两个人也不敢说将王阿鼠痛揍一顿,还骗他吃下了毒药,随口编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唬弄过去了。
到了晚上,冯氏和王落花开始帮李玉馨收拾行礼。
就在今儿下午,李玉馨终于等来了苗圣杰亲笔写的信,说明儿一早就从容城赶过来接她。
虽只有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