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跑了。
跑着跑着又回头扔下一句话:“你给贾爷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算帐!”
女子看也不看。
此刻,她正满心烦忧,愤懑。
因为矿山之事,她和莺莺意见不同,二人几次三番发生争执,殿下却偏帮着莺莺,她心灰意冷,一气之下便想撒手不管。
她跑出来时,莺莺假意挽留,殿下却没拦她,还说了一句:“随她去,她是本王的人,还能反天不成?”
她更气,只觉得一腔真情错付了。
跑出客栈,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便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谁知竟遭遇一个猥猥琐琐的登徒子。
街上行人见她出手就刺瞎人的眼睛,吓得纷纷避让。
王落花走过来时,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再多瞧,便朝着馄饨摊走去。
她今日过来还是作男孩子打扮,也省得有客人问她,倒多添了麻烦。
李逢君本来非要跟着她出来,说整天在家抄书抄到手软胸闷,想出来逛逛,她劝他,待抄完了书,她就和他一起好好逛逛,从早逛到晚,他方才同意。
到了馄饨摊,胖婶正忙的脚不沾地,见王落花过来,她十分高兴:“落花,你可终于过来,婶子我可想死你了。”
王落花笑道:“我也想婶子。”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摊子上开始做事,又问道,“我娘呢,今日怎不见她来?”
“你外……哦……是贺兰老先生病了,你娘去照顾他了。”
王落花眉头蹙了一下,又听胖婶道:“你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受了一点风寒,应该不打紧。”
“哦,那婶子一个人铁定忙不过来了。”
“忙得过来,忙得过来,落花,你先在这里忙着,我去悦来客栈送一碗馄饨和两碗鸭血粉丝。“
“诶。”
“哟!”有客人过来瞧见她,惊了一下,“这不大壮兄弟吗,都多少天没见到你人影了,难不成家去娶媳妇了?”
另一个和他同行的人轻嗤一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壮兄弟才多大,怎么就娶媳妇了。”
他又看向王落花,笑着问道,“大壮兄弟,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还怪想你的……哦,不是……是想你做的馄饨和鸭血粉丝。”
王落花很客气的笑道:“其实都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口味,这些日子家里农忙,我实在抽不开身,这不,刚忙完我就过来了。”
“对对对,我倒忘了,前些日子学馆还放农忙假来着。”
“提起学馆,倒出了一件事。”
“哦,什么事?”
“有个叫什么甄墨心的和一个叫李逢秋的打起来了……”
两个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一人又回头叫道:“大壮,照老规矩来一碗馄饨,一碗鸭血粉丝。”
“好嘞。”
王落花答应一声,自去忙了,又听两人说道:“那李逢秋被甄墨心打的爬不起来,脸上都开了果脯子了,全是血,后来来了几位先生方将他们两个拉开,又听说是甄墨心无故挑衅,学馆要将他开除出学呢。”
“想不到明德学馆也能出这等斗殴之事。”
“哪里不是一样,就是京都太学恐怕也免不了,这些学生大都年轻气盛,行事不计后果。”
“好不容易能进明德学馆,别人求还求不来,他可倒好,自己糟蹋了这大好的读书机会。”
“谁说不是呢。”
“对了,还有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
“听说雁回山出现了野人。”
“什么啊?哪是野人,就是个来路不明的白发疯子,叫两个矿工给打跑了。”
那人义愤填膺:“这两个矿工也真是缺德,一个妇人疯了本就可怜,就算不能给人家一点吃的穿的,也不能凭白的打人家吧。”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