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明白今天娘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娘,我省得。”
王落花第一印象冯氏温和有礼,和蔼可亲,模样也生得温柔秀美,还以为她的性子和自家娘是一路的,谁知却完全不一样。
婆婆虽温和却不懦弱,如果娘也能有婆婆这般恩怨分明,也不至于被欺负了这么多年。
至于那位大伯娘的作风,倒和她奶像是一个娘养的,连尖酸刻薄的容貌也有几分像。
冯氏脸上露出笑容,很是和蔼的拍拍她的手:“好孩子,娘就知道你是个是非分明的好孩子,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娘会将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若天宝敢欺负你,娘绝不饶他!”
李逢君忍不住插嘴:“娘,我才是你亲生的。”
李老爹气得拿筷子在他头上打了一下:“你这臭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娘和花儿处的母女似的,还不是你享福!”
说到母女二字,李国正心里顿时抽痛了一下。
若娇娇还在,一定和花儿一样漂亮可人,乖巧懂事。
李逢君嘟囔一声:“享个屁的福!”
嘴里虽这样嘀咕,却还是忍不住又多瞧了王落花一眼。
还别说。
这小干柴身上好像添了一点女人味,更好看了。
“对了,你刚刚说虎头说的头头是道,怎不见你好好在家里读书,这样吧,今儿你将《通鉴》……”
“哎哟,我肚子痛,要去趟茅房。”
说完,他连嘴都没来得及擦,飞也似的跑了。
“这孩子真是没个正形!”
冯氏双手扶腰,无奈的跺了一下脚,这一跺牵连到腰,她不由的咝了一声。
“娘,你的腰是不是不好?”
“……”
冯氏沉默的点了点头。
“娘若信我,我可以帮娘瞧瞧。”
“娘自然信你。”
虽然知道王落花懂医,但她毕竟年纪小,冯氏心里没底,她这腰是老毛病了,请了多少郎中都不中用。
不忍拂了王落花的好意,拍拍她的手笑道,“娘一瞧你就知道是个妥当孩子,你打小跟着你外婆习医,一定不会差。”
说话间,婆媳二人进了房间。
王落花凝神细诊好半晌方道:“娘的腰曾受过撞击,看伤口的形状和深度应该是撞在了尖石之上,虽经过大夫医治缓解不少,但阴天下雨总会疼痛难忍。”
说完,又重新替她把了脉,问道,“娘是否夜间难寐,寅卯间容易盗汗,每月月信过期少则七天,多则半月,甚至更长达两三月?”
冯氏不想她说的分毫不差,惊讶的回头望着她:“何尝不是如此,想不到花儿你小小年纪,医术竟如此高超。”
王落花微笑着摇摇头:“我的医术不及我外婆万分之一,只能医医小病小痛,娘的身体其实无甚大碍,只要仔细调养就不相干,只是有一点……”她殷殷叮嘱道,“娘需得放宽心!”
冯氏心中一痛,她何尝不想放宽心,只是娇娇丟了,她没有一日不想,没有一日不担心。
这腰伤也是因为听人说有娇娇的消息,一时激动的跑出去找人,结果人没找到,她却从山上滚下来,正好撞在一块尖石上,差点瘫痪在床。
王落花一句放宽心让她心里既酸楚又安慰,她果然替天宝寻了一个有福气的好媳妇。
出神间,王落花已经捧了一个小药箱过来,从里面拿出银针:“娘,你的腰伤只要坚持针灸三个月,就差不多能好了。”
“请了多少郎中都不能缓解,还是我花儿医术高。”
“娘,你趴着躺好,我要开始施针了。”
“好。”
待她为冯氏施过针,冯氏果觉腰间松快,感觉不到疼了,她满是欢喜,亲热的拉住王落花的手:“花儿,你不仅是我家天宝的福星,还是娘的福星。”
“娘真是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