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竖八的人来不及爬起来,只拼命的挠,谁曾想手挠到之处益发的痒。
王阿鼠也是,初起只觉得掌心奇痒,抓挠间,蔓延至全身奇痒难耐。
“我臊他奶奶的,痒死老子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阿鼠一边骂,一边挠,没挠几下子,皮肤上凸起一块块鲜红的疙瘩,很快疙瘩就被挠破了,真是抓心挠肝的痛痒,难受的恨不能连皮都揭了。
赵四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伸手朝着张婆子的店一指:“必是那个马泊六,在牛肉面里下了毒!”
一人痛苦的附合道:“对,早就听说那马泊六为人狡诈,肯定是她气恨我们吃了她家酒肉,故意下的毒!”
王阿鼠顿时大怒,哪还能想着对方是不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他气愤的将袖子往上一撸,露出一条条沁血的抓痕来。
将腰间的镰刀一抽,怒火冲天的冲向了小面馆:“这该死的老虔婆!看老子不把她的肠子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