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吐泡泡的金鱼,晚餐不错,风景也很好,很开心。”
赵靳渝闷了一路的心情好起来,挑眉反问,“吐泡泡?”
清若点点头,学了一下他嘴巴的动作,而后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你经常做这个动作,就很像在吐泡泡。”
赵靳渝心里掀桌,乱说,我哪有。
但是她一本严肃模仿的样子真的好软萌好可爱,他抑制不住自己露出灿烂的笑,这一次终于伸出手去弹了弹她的帽沿,学了她刚才的话语,“胡口。”
清若被弹了一下帽沿,不高兴的啧了一下,眨眨眼,伸出手,快准狠的给了赵靳渝一个脑瓜崩。而后快速下车,砰一声关上了车门。
某乎:运动员力气都大吗?
捂着脑袋不愿透露姓名的某位幸运儿:大!大!大!真的大!别问怎么知的。问就拉黑。
赵靳渝刚捂住脑门,就听见车门的‘巨响’,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该先心疼自己还是车。
他赶紧打开车窗。
站在路边带着笑意的人握着水瓶朝他晃了晃,“再见~”而后转身就跑了,是真的跑了,那种很淡定舒适的跑步的跑,不是心虚逃跑的跑。
“……”又是毫不犹豫,没有回头的打算。
赵靳渝捂着脑门,总感觉自己眼睛都红了,又气又莫名委屈。
晚上他回了老宅,第二天一早带着小侄女去买了只阿拉斯加。
中午给发消息,清若刚刚从体能训练那边结束,准备去吃午饭,午睡下午继续训练。
赵靳渝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是有点卖萌可爱的那种表情。
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直接回了一个暴力表情。
“……”成功被劝退。
下午赵靳渝在家里和家里人讨论些事情,他昨晚有个念头想法,不知有没有可行性,这种茫然的时候自然第一反应想着回家。
以昨晚才回了老宅,晚上还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梦里他是跳水运动员,好像是一个比赛的场景,观众席上坐着很多人,很多人在为他加油呐喊,但是他看过去时候,他只能清晰的看到清若,她在观众席上在为他加油。
梦里赵靳渝潜意识觉得不对,感觉好像不是这么轻松容易就能到比赛的。怎么没有训练呢,而后他就醒了。
醒来之后,赵靳渝盯着墙上的时钟看了好一会,还是怅然若失。
和家里人讨论了一下午,思路好像清晰了一些。
感觉浑身充满力量。
赵靳渝正在给清若发消息,他妈妈在旁边坐下问他,“怎么突然想着要做这种类型的尝试,妈妈记得你好像不太关注这方面。”
赵靳渝收了手机正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刚好从外面进来的赵大哥睨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兄弟情,“还能为什么,还不就是在想屁吃。”
赵靳渝,“???”
起身试图反抗□□暴言。
大哥刚好回来在脱作战训练服外套,看见小弟弟又皮痒,挑了挑眉,脱下外衣两手拉着,直接套在赵靳渝伸过来的手臂上,衣服一璇,收紧。
赵靳渝整个人被翻个面背对着他大哥,手臂在后面被钳着,大哥直接上膝盖,膝盖抵到他背上赵靳渝被压着弯腰。
一招制敌。
大哥挑了挑眉,不屑的口吻,“呵~”
明目张胆的嘲笑。
赵靳渝,“……”
他二哥不在家,就他自己,除了认怂,就是被打,算了。
“哥。”
赵大哥放开他。
衣服挂在挂钩上,直接越过他朝屋内走去,后背最危险的地方都留给赵靳渝,丝毫没把他当作对手。
……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被这么一打岔,家里人也忘记就着方才那个问题再继续问他了。
晚上蒋赫飞机落地回到家,给赵靳渝打电话对明日的工作行程。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