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话,明天得去外面找些年轻小伙子献血。”阿公虽然非常迷信神明,但这句话还是说得比较保守的。
他看得出来,人血虽然有用,但并不能瞬间治愈那么多病患。
“对了,老刘头不是今天刚回村里吗?他估计明天又要出去,您可以让他去外面招些小伙子。”那个妇女又开口道。
阿公听自家媳妇提起“老刘头”,脸上神色有了细微变化。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几秒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道:“我跟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其实喝人血能治病是老刘头告诉我的,老刘头留在村里的老父亲不是也患病了吗?所以老刘头就去拜神,得到喝人血治病的旨意。”
“我说怪不得神明显灵呢,原来是老刘头拜的,这些年就老刘头拜神最灵,听说他在外面做生意,都做到东南亚、高丽东瀛那边去了。”妇女说到这里,语气都变得羡慕起来。
阿公又提醒一句:“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老刘头说天机不可泄露,他能告诉我也是因为我在村里说话有份量。”
“知道了。”
陆智勇听到这里,对那个老刘头
来了兴趣。
不过他还是决定继续听听,这一家子还能说出什么来。
听了一段时间,阿公和他的儿孙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深夜十一点半,阿公便上楼睡觉去了。
陆智勇见再也听不出什么线索来,便回来白氏祠堂,问白纯老刘头的家在哪里。
白纯说了之后,陆智勇注意到许令河不在祠堂里,又问道:“许令河人呢?”
“许先生说他去趟厕所,然后准备在车里休息。”
“哦。”
陆智勇留了个心眼,去许令河的小车一看,发现许令河还没有回来睡觉。
“这个许先生,上个厕所那么久?”
“先不管了,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老刘头。”
陆智勇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谨慎怀疑,他一直觉得许令河热心过头了。
但是也一直没发现许令河有什么大的疑点。
因此只能暂时压下此事,往老刘头家摸去。
农村的夜晚,虫鸣蛙叫,听起来十分惬意。
这让陆智勇有点怀念老家的时光。
不过他很快没了怀念的心思,因为一到老刘家,就看到一个穿老土西装、大约一米六几的瘦小中年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直往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