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老赢背着玉匣带着沈香玉不方便御剑,一路纵马而行,自离开远县已经七天。
时至傍晚,路上的雾气越来越浓,渐渐地不能分辨周围的景物,只能按着路往前走。
隐约间,看到前方有灯光,东方老赢便和沈香玉策马前往。
可是离灯光越近,周围就越来越冷,人和马呼出来的气都凝结成了水雾。
两人驱马的补发不由得慢了下来。
沈香玉有些害怕的看着周围问道:“东方大哥,我们到了什么地界了?”
东方老赢眯了眯眼观察了一下四周:“如果我们没走错,应该到了太和县。”
又沿着路走了一会,一座城门出现在眼前。
只见城上写着“太和”二字。
城门两边书友一副用绿字书写的对联:
“曰校、曰序、曰庠,两字德行阴教化。”
“上士、中士、下士,一堂礼乐鬼门生。”
而城门口只有两个士兵把守。
东方老赢和沈香玉下马而行,沈香玉看着城门两侧的对联,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这对联,不像是人间的啊……”
“有我在,不用怕。”
东方老赢握紧天星剑,牵着马跟沈香玉慢慢往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的两个士兵渐渐清晰,他们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脸上颧骨处画着圆圆的腮红,一动不动的站着。
远远看去,就像是……
两个纸人。
东方老赢脚下一顿,躲在他身后的沈香玉颤声问道:“他们……是不是人?”
“不像……”
东方老赢默默调转了马头……
突然,城门口传来一声惨叫:“救命啊!”
然后就见一个男子裸着身子跑了出来。
……
太和县内,两个秀才喝了酒从饭馆出来。
这一人叫闻人生,另一人叫葛冬。
两人笑呵呵的一起走在街上,闻人生道:“葛兄,多谢你的款待!我闻某人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葛冬哈哈笑道:“闻兄你这说的什么话,有朋自远方来,我高兴还来不及,若是不招待好你,我于心有愧啊!”
闻人声闻言也笑道:“那闻某就多叨扰几日,好叫你问心无愧才是!”
“哈哈
哈,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我们今晚接着喝!”
两人一路谈笑,路过街市。
街市上人来人往,飘红挂绿好不热闹。
闻人生看见有个人家,门口挂着红门帘,帘后有个女子,露出了半张脸,模样非常艳丽。
闻人生本来喝了酒就有些发红的脸颊,此刻更燥热了,忙问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
葛格贱兮兮的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我跟你讲,那里是妓院,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哦?嘿嘿……这不就更好了吗……你且等我片刻。”
闻人生舔了舔嘴唇,急不可耐的朝那女子走去。
而他身后的葛格,面色突然冷了下来,脸上原先因酒气激起的红晕瞬间消失,面色苍白的如同白纸一样。
闻人生刚走进妓院,那女子立刻出来迎她,腰肢立刻缠了上去。
“公子好生俊朗,恳求公子怜惜小女子。”
闻人生贱兮兮的立刻摸了上去,“美人放心,我一定好好怜爱你……”
女子躲躲闪闪,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很快就将闻人生引到了屋内的床上。
这时,一个老婆子打开房门走了进来,阴森森的笑道:
“没钱买柴买米了,无奈只得破费郎君几个钱了。”
闻人生一听到要钱,顿时才想起自己腰包空空,惶恐惭愧的一言不发,过了一会才说道:“我这实在是没带银两,我给你们立下自居,回去取了钱立刻偿还!”
老婆子一下子阴沉了脸,说:“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