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自认自己不可能认错人的,但怎么想又觉得不太对劲。
周又菱摇头:“没有啊,昨天上午我一整个上午都在餐厅呢,爷爷不是也来这里用餐了嘛。”
“是哦,那肯定是我眼花了。”付如萱喃喃。
周又菱问:“对了,你去那儿做什么?”
付如萱说:“就我闺蜜去产检嘛,我去陪着她。她已经快足月了,现在几乎每周都要去做胎心监护,挺麻烦的。”
“这样啊。”周又菱和付如萱手挽着进了餐厅,但她心里想的却是以后再也不能再去那家医院做产检了。
周又菱想得很清楚明白,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付家人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这个孩子。或许万不得已,她甚至会离开这个城市,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重新开始。
而对付勋州来说,一切要向前看,也意味着要放手。
调整好身体的他重新返回到工作上,随着年关将至,也有越来越多的会议需要参加。
付勋州的行事作风比以前更加冷酷,整个人也更加不苟言笑。
上午的会议开到一半,付勋州冷冷地朝底下扔去一个文件夹,面无表情道:“这种垃圾文件以后烦请不要再让位看到,别浪费我的时间。”
底下的人也开始注意到,付勋州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也终于摘了下来。
向左走或者向右走,向前走或者向后走,人生总不可能一直停滞不前。
将自己整颗心封闭起来的付勋州也总会不经意被一些东西刺痛。他打开自己的抽屉,意外发现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礼盒。那是一份他还来不及送出去的礼物,或许再没有机会送出。
付勋州将礼盒从抽屉里拿出来,想也不想地将其扔到了纸篓里,可没一会儿,他又将其从纸篓里重新捡回来,再妥妥帖帖地放进了抽屉里。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