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
是因为这次受伤么?
舒乐换了姿势,却并没有醒过来,睡得很沉。
为避开舒乐的伤口,周绥将舒乐换成了侧躺的姿势,方便他能睡得更舒服一点。
周遭一片安静,除了雪花的扑簌簌声,再没有多余的响动。
舒乐覆着面具的脸朝着周绥,眼睛安静的阖着,陡然看上去竟有一种说不出的乖巧味道。
也正因为侧躺的姿势,舒乐本就没有扣好的内衫渐渐从肩头滑落,露出了肩上的整条伤痕。
而在那条伤痕之下被衣服所遮盖的地方,更多陈旧的伤痕像是无法去除的烙印,早早的烙在了这位年轻将军的身体上。
“——从脉象来看,舒小将军身子的毛病都是沉疴旧疾。现在只能慢慢调理,将来如何并不好说。”
周绥突然想起了在用完第一次阿芙蓉之时,姜大夫对他说的话。
他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舒乐肩上的那道伤痕上。
福全去打听那道伤痕的来历之时还多了一句嘴,说是这道刀伤明明不是最重的,却是舒乐身上最明显的一个伤痕。
那是因为舒乐在这一处伤口上未曾用过药。
军师背叛,深夜突袭。
留下的伤口,就要永远的记住,不要再犯。
周绥兀自笑了笑,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还挺能理解舒乐的思维的。
就是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了。
玉撵中燃了一只明烛。
周绥借着烛火,手指从那道伤痕的起始位置开始,慢慢滑向最尾端。
已经全部愈合的伤口却在那光滑的皮肤下留下了一个凹凸不平的痕迹,看上去刺眼又难看。
周绥轻轻抚了两下,舒乐白皙的皮肤变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薄红色。
竟是比他幼时初学春/宫,教习嬷嬷带他去感受的女子还要更加反应迅速。
周绥沉默了半晌,手指从舒乐的伤口处离开,又轻轻抚过他其他位置的皮肤。
从脖颈,到嘴唇。
停下。
舒乐的嘴唇依旧缺少血色,此时泛着丝丝的凉意,只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他体内的虚弱。
周绥缓缓在他唇上揉了揉,直到将那两瓣唇揉出了些艳色,才停下动作,眼底流露出些许满意。
然后他用一只手指轻轻撬开了舒乐的唇,探进去。
这是一个侵略性很强的动作。
舒乐在睡梦中总感觉什么东西在他嘴里动来动去,下意识伸出舌头去堵,又想将那玩意儿往外推。
一阻一进,竟是意外的缠绵。
直到周绥发现舒乐的呼吸终于带上了几分浅浅的急促,才慢条斯理的将手指取了出来,将手指上淡淡的水光在御帕上擦拭干净。
而抽回手的时候,周绥不知有意无意——
从舒乐内衫下半的那个位置擦了过去。
却是已经有了反应。
周绥的眼底终于露出了几丝淡淡的满意,他笑了笑,将福全招进来。
福全轻轻掀开撵帘,见里面两人的位置,眼底只飞快闪过一丝了然,随即便恭敬的候在一旁。
周绥安抚性的在舒乐身上拍了拍,轻声道:“去再拿三个暖炉过来。”
福全躬身应了。
正要出去,又听身后周绥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我记得高丞相那本药籍里还有一方,名唤冰肌玉体膏,可有此物?”
福全略一思考,跪道:“回陛下,却有此药。据说可使所有伤痕皆归于无痕,甚是神奇。”
周绥道:“待回了宫,你且嘱咐太医院将那药配了,与朕送来。”
福全的视线往舒乐身上瞟了一眼,立即又收了回来,恭敬道:“奴才晓得。”
周绥点点头,将福全放了出去。
福全一贯小心翼翼,小步小步倒退着出了玉撵,却在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