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袋子?里边是啥?”冯巧兰没懂女儿马招娣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未来的女婿孝敬你的…”马招娣这样解释说。
“孝敬我的?”冯巧兰一听,眼前一亮,因为别管谁送礼给她,她都像中奖一样高兴。
“对呀,他说是为了感谢妈妈给了他一碗咸鱼饼子…”马招娣说出了李应当为什么要孝敬妈妈的一个理由。
“臭小子,给他一碗咸鱼饼子就值得送礼答谢我?”冯巧兰一听这话就觉得理由太过牵强了。
“对了,还说是以为吃了妈妈的奶,找回了渴望已久的母爱感觉…”马招娣想起来,当时李应当就是这样跟她说的,万一妈妈不信第一个理由的话,就这样说。
“嗯,这还差不多——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冯巧兰边说,边亲自打开了袋子,发现里边居然是两只死掉的公鸡,立即问道:“咋是两只死公鸡呢?”
“应当哥说怕我拿活公鸡扑扑棱棱的,就给提前杀死了…”马招娣这样回答说。
“可是咋不见伤口和血迹呢?”冯巧兰翻弄那俩死掉的公鸡这样问。
“应当哥是用意念杀死两只公鸡的…”马招娣将这样的能力直接都说在了李应当的身上,看来,她还想继续在妈妈面前扮演一个“手无寸铁”并且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女儿而已。
“用意念杀鸡?”冯巧兰一听这个概念,有点毛骨悚然。
“对呀,应当哥给爷爷爸爸还有妈妈救命看病的时候,不都是用的意念吗,难道只能用意念救人,就不能用意念杀生?”马招娣一看妈妈的反应,就知道她是被吓到了,赶紧这样解释说。
“这是真的?”冯巧兰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两只公鸡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却被活活地杀死了,这是什么功夫啊,多可怕多吓人啊!
“我亲眼所见!”马招娣还如此添油加醋地回答说。
“这么邪乎啊!”冯巧兰真有点毛骨悚然了。
“所以,以后咱家对应当哥一定要客气点儿,他现在可真不是一般战士了…”越是看妈妈被吓到,马招娣的心里就越是惬意,因为应当哥的这个功夫还是自己教会的呢,所以,嘴上说的是不要招惹应当哥,但
实际上,是在暗示母亲不要轻易招惹具有这样功夫的人,包括她的女儿!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还真不要轻易招惹他…”冯巧兰还真是对李应再次当刮目相看了…
“妈,我累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回自己屋里去了…”马招娣这样申请说。
“回去吧,妈妈也该快点儿把这两只还没死透的公鸡给放放血,收拾出来炖一锅小鸡炖蘑菇,等中午的时候,你把李应当叫来家里一起吃吧…”冯巧兰这样回应和吩咐说。
“知道了妈,我回屋了…”马招娣说完,就回到了家里特地在里间屋里,又间壁出的一个只有几平米的小房间,这里就算是她的闺房了…
进了自己的闺房,关上门,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就想起了跟李应当在一起的各种情景,其中最令她心荡神摇的就是与李应当亲吻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好像——真的没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好像…
应该像春雷惊蛰一样,将她那颗沉睡已久蒙昧未开的少女之心给唤醒,一下子如沐春风般地就有无数心灵之花遍地开放…
真是神奇呢,来自应当哥的那种特殊的异性气息,真的让自己心旷神怡,而且,好像是给自己上了某种
肥料一样,身体的某些部位都有些异常变化了…
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被应当哥像卤水点豆腐一样,真的开始发育见效了呢?
立马起身,到自己房间里的一面很小的镜子前面,撩开衣襟去查看,天呢,真的比从前大了一些呀——太神奇了!
一种冲动让马招娣兴奋不已,心里立即期盼着尽快再有机会与亲爱的应当哥见面,再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