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玩股票?你玩得怎么样?”桂圆圆好奇。
“我从十五岁开始玩股票,从那以后没再从家里拿过一分钱。”
“你那些车,还有你开的那什么超跑俱乐部,全都是用你玩股票挣的钱?”
“也不是完全玩股票的钱,除了股票,我还用股票挣的钱做过一些投资。”
人比人气死人,桂圆圆觉得自己有点丢人,人家从十五岁开始就自食其力了,她都快二十一了还在靠父母养。
叹了声,她说:“你真厉害,不像我。”霍亥卷着她的头发,“我只是赢在了起跑线上,如果没有父母给的钱做本金,我和你没有什么分别。”
这安慰的,就算桂圆圆有那些钱玩股票做投资,说不定会全赔光。这还是要看个人能力。
不过能被这么安慰,她还是很开心,转而想到方才说的霸总的病弱白月光,她踟躇开口,“你有没有白月光?”
霍亥沉默良久,说:“要听实话吗?”
这就是有白月光的意思了?桂圆圆心里一颤,“要听实话。”
“有。”他没有犹豫。
桂圆圆喉咙发涩,“你倒是挺坦诚,一点也不隐瞒。”
“为什么要隐瞒事实?”
“那,你对她还有感情吗?”她最烦男人有白月光什么的,牵牵扯扯的不痛快。
“我不能骗你,”霍亥为难似的,“的确还有。”
这句话触到桂圆圆的雷点,她很冒火,一个抱枕砸到他额头上,“你对人家还有感情?那你还说喜欢我?你个渣男!”
霍亥蹙眉,“我对你说实话,你生什么气?”
“你他奶奶的有白月光还来招惹我,我还不能不生气!”
他还噙着笑,一把箍住她的腰,说:“我的小白月光,别生气了。”
怒火攻心的桂圆圆僵了僵,“你叫我什么?”
“小白月光。”
明白过来的桂圆圆怔怔,“你的白月光是我?”
“否则还能是谁?”
桂圆圆狐疑地打量他,“你想蒙我?白月光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就你爱着她,得不到她,但她一直在你心上那种,我们都在一起了,我算什么白月光?”
霍亥按着她乱动的腰肢,说:“对我来说,白月光不是你说的得不到的人。我的白月光是指,透过层层浮尘落到我掌心的月光,它已经属于我,且只属于我一个人,所以才璀璨亮眼。而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月光。”
于他而言,白月光是一个美好的象征,不仅是在心上且是在身边的所爱之人的代名词,并不是放在心上却得不到的人,也不带有任何遗憾与惆怅之意。
桂圆圆懂了,她咳了咳,“哦,这样,你白月光的用法和别人不一样。”旋即道,“也就是说,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是故意引导我误会你的。”
“我可没有故意引导你。”
桂圆圆冷哼,“你就是故意的。你再这样我一口咬死你。”
“咬吧。”他还特地给她露出脖子。
“想得美,给我吹头发。”她转身。感受着头上温柔的暖风
,桂圆圆弯弯嘴角。
一晃就到了周末,霍亥载着桂圆圆到了她家小区。下车前,桂圆圆说:“我爸妈性格挺好的,你别拘束哈。”
“不会。”
下了车,桂圆圆没见霍亥跟上来,回头一瞧,发现他从后备箱拎出了两个盒子。
“这什么?”桂圆圆问。
“送你爸妈的礼物。”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前两天。”
“不必要。”就吃个饭而已。
“第一次上门见岳父岳母,不带礼物?”
“岳父岳母叫的挺顺溜的啊。”
“不然叫爸妈?”
“……”
桂圆圆瞄了瞄他拎着的礼盒,“都是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