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话,那价格就得翻倍了,毕竟我们这冰块的产量也是有限的,这点还需业主们能够谅解。”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制冰之法?世间还真有这等奇术?
不过想想,这话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自己肯定是不信的,有这本事的人早进皇宫当国师去了,还犯得着行这商贾之事?可现在说出这话的却是白鹿伯的仆役,那白鹿伯是什么样的人,长安城如今谁人不知?别的不说,要论神奇,当初那制盐之法和夺血续命,这两项早已被朝庭证实的奇术便都不在这制冰之法之下,所以,若他说自己能够做到,恐怕还真的就能做到!
想了想,文士也迟疑道:“若要说白鹿伯有这等手段,在下倒是信服的,只是以白鹿伯的身份,想来他也不可能会日日守在这居德坊里为大家制冰吧?”
招待员笑道:“客官说笑了,少爷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会做这等粗活,不过不需担心,这制冰之法少爷早已传授于我等,到时绝不会短了各位的冰块供应的。”
话音未落,四周便突然变得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对他们笑脸相迎的仆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这话里的含义。
难以置信的看着招待员,文士问道:“你是说,你已学会这制冰之法?”
“是啊。”
招待员云淡风轻的应道,就像是在回答自己刚刚吃过饭一般,混然不觉这句话的信息量对众人的冲击有多大。
“口说无凭,你可敢当众一试?”
中年文士又是不信,又是期待的咬牙激道,而他的这句话,也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制冰之法啊!这就算不是仙术,也与传说中的仙术没多大区别了,这种奇术,白鹿伯竟会随随便便的传给一个仆人?
这是何等的浪费啊?这是何等的败家啊?这要是给他师门的长辈们知道,怕不得要清理门户吧?
不怪得众人会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别说主仆这样的关系,就是寻常的师傅教徒弟,那都是要藏一手的,因为所有人都明白知识和技术的重要性。在那些权贵之家,哪怕是再怎么得力的仆役,一旦偷学了主家的秘技,那都是妥妥的要被主家追杀一辈子,至死方休的,而且这种追杀,甚至连官府都是认可的。
招待员在众人的起哄下,有些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大家这么坚持,那小人就给大家演示一下这制冰之法好了。”
说着,让身边的同伴用铜盆端来了一盆水,放在众人前面,先让众人查验,确认过没有任何机关之后,这招待员才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当着众人的面,拔去竹塞,然后将筒中的一些粉末倒入盆中,又随手和动了一下,便袖手而立。
这就行了?不需要作法?不需要画符?不需要念咒?这制冰之法难道就这么简单?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突然,站在前排的人脸色一变,指着铜盆惊恐的叫道:“结冰了!真的结冰了!”
众人闻言皆望向铜盆,只见刚刚还是一盆清水的铜盆里,此刻竟然已经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寒冰,而且这冰层的厚度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着。
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又身处于众人的包围,这仆役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玩弄花招的。
那中年文士有些不信,甚至还将手伸进盆中,瞬间就只觉得一道刺骨的寒意浸透了手掌,急忙将手拔出,才发现就这么一下的功夫,手掌竟已冻得通红。
如此奇技,不可思议啊!早有传言说这白鹿伯的师尊其实是早已成仙得道的世外高人,现在看来,恐怕这传言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回过神来,中年文士突然心中一动,对那招待员问道:“你刚刚投入这水中的是何物?”
听到这话,众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