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在里面,长行,幸亏你今晚在这里,不然要被这小吏给得逞了!不过啊,咱们还是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先把饭吃完再过去也不迟,我那相好柔弱不堪,手无缚鸡之力,跑不了的。”
林崇右和姜衍慢慢悠悠吃完晚饭,还喝了几杯酒,才带上人马浩浩荡荡往青雨巷来。
周富心里经历了一个起起落落起起的过程,此时内心狂喜头前带路。
白意今晚没有急着哄崽子们入睡,她拿出下午买的笔墨纸砚,开始教他们识字。
大概写了半个时辰的字,白意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把笔墨纸砚都收了起来。
四个小崽儿都意犹未尽,巴巴儿看着白意,纷纷道:“娘亲,还早着呢,我们能不能再学一会儿啊?”
“好啊,我现在教你们学点别的。”
“娘亲,学什么啊?”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哇,太好了!”
白意讲了一个当初打仗时的故事,夜袭寒月主将营。故事讲完,外面刚好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嘭嘭的敲门声。
“娘亲……”四个崽都挤到了白意的身边。
“不用怕。你们在屋子里待着,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白虹一把拉住她的衣裳,“姑姑,我和你一起去!”
“你照顾弟弟妹妹。”
这一成不变的借口真是无比好用。
白虹心情复杂地松开了手。
白意带上了房门,去开了大门。
火光耀耀,照得门口跟白天似的。
姜衍面露欣喜,“小白。”
林崇右却是一愣,“是你?”
周富也是一愣,嘴里立刻泛起了浓浓的马粪味儿。
白意微微福身,“您是……钦差大人?民女白意,见过钦差大人。”
林崇右看向姜衍,“她不是城门拦轿的那个女子吗?长行,她就是你金屋藏娇的女子?你当时怎么没说?唔……我记得,她当时说你是她一个姐妹的恩客,原来,姐妹是假,相好是真啊!”
“大人,当时人多,我爹还在场,怎好承认?”姜衍垂着头,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火光照的,还是脸红了。
林崇右自动认为他是脸红了,“也是。不过,你当时为什么拦轿告状?”
白意嗓音娇弱:“回大人的话,其实是,姜公子给的银子,被两个小贼盗去了,民女去报案,没想到,这位周典史竟然不问情由,就要把民女给投到大牢里去,民女跑出来后,只好拦了大人的轿子告状。”
白意低下了头,“可,万万没想到,姜公子当时也在场。也幸亏姜公子不计民女的过错,搭救了民女回家。”
林崇右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周富瞧事情不对头,忙说:“大人!大人请听卑职解释!卑职并非是要把她投到大牢,卑职只是想先把她安置起来,先去迎接大人的大驾!卑职真的没有懒政,也没有滥用职权!”
姜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周富破口大骂:“我说小白那么胆小怯弱的一个人,怎么会想要去拦大人的轿子告状呢!原来是你逼的!周典史,你今晚冤枉我家小白,又是何居心?你是不是觊觎我家小白的美貌?!
外面都传你周典史好色之徒,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我算是彻底相信了,你不但是个好色之徒,你还极其恶毒!得不到的,你就想毁掉!我家小白柔柔弱弱的,她岂能是叛军?她连只鸡都不敢杀!
不,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周富急道:“大人,您别信姜公子的话,您去卑职家中看看便知,这个女人她把我家都拆了!房顶都给捅了好几个大窟窿!这要是下雨,我一家人今晚就没办法睡了呀!”
“周典史这话我不能苟同!你家屋顶漏了,怎么就能说是我家小白给捅的?你瞧瞧我家小白这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