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听到娟儿那狗东西的消息,乌丸莲耶竟然移植了羂索的肌体组织。
“和我详细说说关于圣遗体。”
“是--”鸣女不懂妄叶大人为什么忽然严肃起来了,道:“圣遗体最早出现在古埃及,是埃及神秘学里制造木乃伊的一种方法,因为太过不人道被废弃了,目前国际主流的木乃伊制作方法都是新演变的,乌丸莲耶的调查报告表明只有古老的活体制作的圣遗体才有复活的能力。”
“需要人亲自将自己分割后辅以固定的仪式,然后……”
不,她实在理解不了科学家的想法,一千年前有这种奇思妙想的绝对是个疯子。
幸好他已经死了,骨灰都没有的死透了。
妄叶可不是那种敌人死了就一笑泯恩仇的那种女人,她只是想为什么羂索没有转世,不然她岂不是能好好炮制他一番,给这无趣乏味的神明的生活找点乐子?
琴酒刚一回到组织就被清酒传送到了神社外。
琴酒是混血,但由于血统觉醒由金发变成了灰发,他本人是不怎么在意的也没有去做过检查,因为在这个疯狂的世界这是非常普通的事。
他进入神社,看到了一个一身漆黑的女人,她像是笼罩在烟雾里,涉密莫测,眼睛带着看破一切的冷酷和戏谑,琴酒有种被放在掌心细细品鉴的战栗。
邪神注视着他。
黑色的烟雾延伸,蛇一样缠绕着他牵引到邪神面前,邪神的腰腹以下均由雾气组成,翻滚的雾气像极了前段时间萦绕在他脑海中的疯狂,因为供物的丢失所有曾向邪神跪拜的组织成员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疯狂,尤其以他最为严重,清酒经常意味深长地对他说“神注视着你”,原来是真的。
神冰冷刺骨的手轻抚着他的面庞,然后轻吻了他。
琴酒昏了过去,不是邪神的注视或者抚摸让他倍感不适,他是被香奢酒打晕的。
胀相早就知道母亲对黑泽阵有好感,远比对换皮的亲爹,性转的无惨要高,连当初的猫头鹰父子们都比不上,那几个人他至今还能回想起他们的容貌,是好人,可惜的是母亲不喜欢好人,黑泽阵、琴酒这样的烂人,偏偏又烂得不彻底,把对其它人的不忠全变成了对黑衣组织的忠……虽然胀相不知道他这种人为什么会对乌丸莲耶创立的垃圾组织有种比偏执还偏执的忠诚。在他看来,这很没有必要。
对琴酒,他一直小心提防,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想来,母亲对这等沦为弱者走狗的蠢货是没太大兴趣的,不过是在闲暇之时找点乐子罢了。
可是,他没忍住。
“你再下手重一点,琴酒就死了。”鸣女说。
“不过是个男人,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介意?难道妄叶大人会因为琴酒疏忽了你吗?你在忌妒什么?还是说你和那些人类一样觉得当了母亲的女人不配拈花惹草吗?”鸣女盯着他,嘲讽地说到。
同样都是老古董,鸣女的想法可比胀相开明多了。
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胀相气得咒力爆发。
她说:“俱舍大人可不会这么做。”
鸣女果然是俱舍的卧底!
鸣女见胀相真的怒了,急忙遁走,呵呵,只要是在无限城还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胀相留在原地,一想到阿修罗界几乎等于俱舍那家伙的本体,而他正在俱舍的肚子里,胀相的心情更糟糕了。于是京都街头出现了一个在暴雨中怒气冲冲的年轻男子,因为在膝盖深的雨中疾驰,加上优越的外貌气质,被目击者误认为“雨男”,进而成为了京都大雨的罪魁祸首。
毕竟在雨上奔走,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我就能啊。”
高专中,五条悟赖在家入硝子身边看着她手机里的新闻,家入硝子侧身躲避着粘着系的同班同学,这家伙,根本不懂人和人需要距离感。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