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役,怎么可能贴身服侍主子,想得美。”许掌事嘲讽道:“竟然还敢自荐枕席,真是好生浪荡大胆。”
“那好吧。”祝知之听话地道:“我会好好做工的。”
起身,却是一个踉跄,浑身无力。他蹙了蹙眉,掀起衣角,“这是什么?”
脚腕上戴了条手指粗细的锁链,他试着取下,却纹丝不动。
许管事说:“那是束灵环,除了主子没人取得下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这可真是。
祝知之放下衣角笑了笑,“主子赐的我珍惜还来不及,怎会轻易取下?走吧。”
许管事狐疑地看他两眼,只觉这人温顺到古怪。
事实证明,在灵力被禁锢住的情况下做工,会数倍辛劳。
本来一个净沉咒就能完成的活,非得他用抹布擦半天,效率极低。
半天下来,他腰酸背痛,本就身体虚弱,此时唇色发白,面色十分难看。
巡视到附近的许管事见此撇撇嘴,道:“没少爷的命,还搞得身娇体弱,谁会怜惜不成。”
祝知之丝毫不恼,起身微笑道:“这间屋子擦完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
许管事说:“今天先到这儿吧,先跟我来领你夜里睡觉的东西。”
祝知之跟在他身后穿梭于长廊中,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姬蓝素的声音:“秦子轩你胆儿肥了,敢调戏你姑奶奶我?也不看看这是姬家的地盘,哪儿轮得到你秦家撒野!”
一个男人在跟她对峙,“姬蓝素,你敢瞧不起我?”
他一身华服,身后站了数个跟班,都是年轻人,身上有秦家族纹,而他的族纹最为高等,如众星拱月,态度嚣张。
许管事嘀咕道:“小姐怎的又遇见这二世祖了,这不是麻烦了嘛。”
他回头吩咐祝知之一声,“你在这儿等着别动。”
“是。”祝知之应声。
许管事连忙走过去,陪着笑安抚、调和。
秦子轩是秦家的嫡子,而姬蓝素是姬家最受宠的小姐,难为他既要为姬蓝素出头,又要不得罪贵客,头上汗都快下来了。
“秦白栩,给我堵上他的嘴!”嫌管事碍眼,秦子轩不耐道。
秦白栩温和道:“公子,家主曾说过,不好在姬家惹事。”
姬蓝素笑道:“你家的庶子都比你懂事多了。”
秦子轩咬牙道:“你以为是我秦家怕事不成?”
“都是误会,两位切莫伤了和气。”许管事对秦子轩做出恭请的姿势,“秦公子,这拍卖马上到最紧要的关头,顶楼最好的房间已为您备好了,您看……”
秦子轩身后,白衣青年如芝兰玉树,令人一见如沐春风。
他静静投来视线,落在祝知之身上——那是件灰扑扑的下等杂役服。
两人对视片刻,目光里非是旧识相见的笑意,反倒都带了点儿看热闹的意思。
隔了这么久再相见,彼此的处境都有些出人意料啊。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