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当事人锖兔表示他累了,他真的累了。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我们还是……”
“这怎么会不重要呢?”义勇皱眉,难得反驳了好兄弟的意见:“我认为灶门应该认清事实。”
“你别说了,锖兔你不明白。”灶门炭子也挥挥手,表示他不懂他们的心:“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插手。”
我们毒唯吵架,和你们正主有什么关系?
锖兔:?????
打破这一僵局,解救锖兔于满头问号之中的是匆匆跑来报信的炭治郎。当少年气喘吁吁地推开大门的那一刻,太阳的光芒洒落在他的身影上,在地上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子,衬得原本来清秀的小少年异常高大。
锖兔微微瞪圆眼睛,那一瞬间,他发自内心地体会到了当初在蝶屋被迫听故事的灶门炭子的心情——啊,是他,是正道的光。
“姐姐,我找到鬼了!”炭治郎并没有察觉到自家师兄那慈爱欣慰的目光,一只手抹了把自己流汗的脸颊:“是蕨姬!我看到那个有着七彩色眼睛的鬼来找她,他们一定认识。”
“蕨姬?”灶门炭子立刻担忧地看向自家弟弟,一旁的义勇与锖兔也一改之前的轻松,周身围绕着属于斩鬼人的肃杀之气。
身为资深弟控,炭子来这里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弟弟要卧底的地方打听的一清二楚,她知道蕨姬正是炭治郎以侍女身份接近的花魁。炭子连忙走到弟弟身边,干脆上手摸起来:“你没有受伤吧?”
“放心吧,我没关系的。”炭治郎笑道:“她并没有怀疑我。”
“不要掉以轻心。”锖兔沉声提醒道:“鬼都是很狡猾的生物,再加上还有不清楚的血鬼术。炭治郎,你还是让灶门检查下比较好。”
“唔,这个鬼,我猜应该不会暗自出手。”炭治郎一边听话地让姐姐检查,一边安抚大家的神经:“她应该不是那种性格。”
……毕竟她似乎脑子不大聪明的样子。
温柔礼貌的炭治郎着实说不出来这样的大实话。
“说起这个,那个蕨姬之前就经常往我这里送东西。”见炭治郎的确没有受伤,炭子终于松了口气,有心思沉下心思考:“原来这么早就发现我们了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动手呢?”
知道真相的灶门炭治郎欲言又止。
“因为她所筹谋的远不止此。”宇髄天元沉着脸走来,紫色的双眸中露出显而易见的怒火,这大概是他少有的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展露给他人的时刻:“雏鹤她们被鬼抓走了,我找到了这个。”
说着他便将右手举起,炭子看到他的手心里放着一条长长的布条,像是从女子的衣物上撕扯下来,上面还有明显沉淀下来的血迹。
炭治郎捂住自己的鼻子,眉头一皱:“是那只鬼的味道。”
“原来如此,有人质在手的话,我们这边就会变得被动了。”锖兔抿着唇,深灰色的双眸沉沉如阴云:“这种作风,果然是鬼舞辻无惨的手下。”
——不,人质不是蕨姬抓的,是七彩鬼抓的。
蕨姬只是单纯地馋姐姐的身子,但这不重要。
炭治郎知道一切,可他说不出口。
两个鬼都不能留,但姐姐的清白要由我保护。
与此同时,两个风评被害的上弦正对着抓来的三位女忍者严刑拷问。童磨饶有趣味地摇着扇子,看着不远处趾高气昂的堕姬。
他知道堕姬虽然看着貌美,但手段却十分狠毒,不知道这样娇弱的女性在她手上能活多久。
——啊希望能够留下完整的一张脸,不然在品尝她们的血肉时想必会少许多乐趣。
察觉到两道毫不掩饰的恶意目光,雏鹤抿紧嘴唇,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暗自思索一会要如何应对这两只鬼的拷问。
面前的鬼有着惊人的美貌,艳丽的妆容更是让这副面孔显得极有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