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既然那个家伙可以!那我也可以!”说完就从鼻子里气势汹汹地冒出一通白气,双手抱起灶门炭子,将她抗在自己肩上,犹如野生动物扑食般从车顶一跃而起,嘴里还发出“欧拉欧拉欧拉”的不明词汇。
“啊伊之助你不要这么扛着姐姐啊。”炭治郎见状急忙追上去:“我姐姐很柔弱的。”
善逸:“……我觉得炭治郎你大可不必。“
然后被祢豆子耳朵一动听了个正着,可可爱爱的小少女瞪圆了眼睛,紫色的眼眸缩成一条细线,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善逸被这视线看得心忽然一痛,差点流出两行清泪:今日我的爱情连续死亡。
灶门炭子倒是习以为常地听着耳旁喧嚣的风,甚至还有心情就着这个姿势看看地面的小花小草,她就没指望鬼杀队这帮人能好好地抱一次姑娘。
——无论怎么说!怎么能够让弟弟抱着她呢!那样不就让炭治郎发现她虽然看着瘦,但其实骨头很重了么!!不行不可以,小白花人设不能崩。
富冈义勇真好用。
等到一行人姿态各异地赶到现场,本来威风凛凛的猗窝座已经狼狈地断了一只手,苍白的肤色如今显得越发没有血色,身上还燃着大大小小的火焰团。
事实上猗窝座的状态比看起来更糟,比起那些表面上的伤口,更为麻烦的是忽然间失控的四肢。比如他明明想要出的是右拳,最后攻向敌人的却是完全没有蓄力的左手,若是站在这里的是童磨倒还好,这种状态对于一个擅长格斗术的人来说尤为致命。
他皱了皱眉,看向气定神闲站在对面的女人,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这种技艺已经完全超脱了呼吸法的范畴,不如说用血鬼术解释更为恰当,可她身上的气息又分明是活着的人类。
难道这世上还会存在拥有血鬼术的人类?
炼狱杏寿郎闻言也颇为好奇地看了纲手一眼,他只知道这是灶门炭子的师傅,但她远超常人的技艺确实让人心惊。
金发大美女冷哼一声,拇指指着自己,不屑地扬了扬下巴:“老娘是你的报应。”
炼狱杏寿郎:……
啊这熟悉的说法。
果然是师徒。
眼见着天边隐隐泛起一抹白,猗窝座捂住自己的伤口,被花纹遮盖的诡谲面容带着反派最后一次倔强的高傲与高深莫测:“你们很强,足够当我的对手。”
没等当事人有所反应,这越级捆绑已经让毒唯灶门炭子心里一万个不舒服,连一旁的小剑士们也因为炼狱杏寿郎的优越表现,成为了其坚实的目的,纷纷为爱豆鸣不平。
“赢得明明是炼狱先生!”
“炼狱先生比你更强!”
“啥?明明是你输了吧?”比起礼貌课前的两位少年,伊之助就直接了许多,他歪了歪头,毫不留情地嘲讽:“你在说什么猪话呢?”
“我老师和炼狱先生很强还用你说。”灶门炭子双手抱臂:“但凡你们鬼心里有点数,你们老板也不至于被我给绿了。”
纲手闻言颇为诧异地看了自己小弟子一眼,语调微微上扬:“你把人给绿了?”
“害,也不是我的错,谁让那家伙是个双马尾女装癖家暴男。”
要不是与自己大反派的鬼不符,猗窝座甚至想捂住自己的耳朵:MD不要再说了,要素过多。
脚指头都能挖出来半个无限城。
上弦三的面色比刚刚更为狰狞,一想到这一串形容词是用来描述自己老板的,就浑身难受,撂下一通狠话后便在心中大声呼唤同僚,形容难得的狼狈——
「鸣女!快!给我整走!」
「鸣女别弹琵琶了鸣女!」
「你给我整走,我给你弹。」
鸣女:这倒是大可不必。
长发小姐姐捋了捋自己茂盛的长发,心说我幸好是鬼,不然这每天加班哪个美少女不头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