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此除了魔鬼训练,锖兔对于炭治郎一向都温柔宽厚。
“你会成为超越我的剑士的。”
锖兔沉声道。
炭治郎:“谢谢您,锖兔先生”
“是的,锖兔先生说的没错。”灶门炭子无情地打断了师兄弟的温馨对视,颇有危机感地一把抱住炭治郎,试图找回自己作为姐姐的存在感:“炭治郎你一定会是最了不起的剑士。”
说完还仗着自己现在的角度鳞泷左近次和炭治郎看不到,对锖兔做了个鬼脸。
灶门炭子呲牙:莫勾(引我弟弟。
锖兔无奈扶额: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因为炭子起的晚,没有赶上师徒三人的早餐,鳞泷左近次颇为担忧地问她饿不饿。炭子连连摇头说没关系,这才打消了鳞泷先生个她开小灶做早餐的想法。
锖兔看着主动热心的师傅,又想起当初训练时被师傅练到吐的自己,心里有点酸,他垂下眼对炭子小声道:“你不是医生吗?知道劝别人调理身体,自己还不吃早餐。”
灶门炭子有些诧异地瞪圆了眼睛:“我给你的书你还真的看了。”
不然她可不相信锖兔这个受伤后连包扎都懒得包,直接在土里滚的莽人会注意这些细节。
锖兔回了她一个心累的眼神:“鳞泷老师每天让我大声朗读一小时。”
——不好意思,我有点想笑。
灶门炭子想起那个画面,嘴角就很不争气地疯狂上扬。多亏了女演员多年的表情管理才勉强稳住自己的人设,嘴唇微动,小声道:“不是我不想起,是我的被子它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难啊。”
锖兔:“我看着像义勇吗?”
炭子摇头:“不像。”
锖兔:“那你觉得我会信吗?”
“啧,你真难打发。”
鳞泷左近次与灶门炭治郎表面上是在说话,实际两人都支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
他们两人的声音很小,让人听不真切,但仅看那姿态却很是亲密。锖兔与炭子都属于身材高挑的类型,在人群中可以说是鹤立鸡群,站在一起本来就会有着高个子天然的压迫感。但两人却偏偏因为常年作为哥哥姐姐的习惯,身上不自觉地带着令人安心的可靠温和。
总之,谁见了不说一句般配。
师徒二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炭治郎:我姐姐和锖兔先生是真的吗?
鳞泷左近次:我徒弟和炭子是真的吗?
然后他们对视了,并自以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炭治郎:原来锖兔先生告诉鳞泷先生了,他们是真的,我有姐夫了。
鳞泷左近次:炭子果然告诉炭治郎了,他们是真的,义勇太可怜了。
多亏祢豆子的血鬼术不是读心,不然温柔的小姑娘怕不是要被活活气醒。
——莫cue我姐姐,我姐姐仙女独美谢谢。
自从确认了眼神,炭治郎与左近次两个人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无论炭子与锖兔说什么做什么,就算只是不小心的对视,两人都是一副“我是不是打扰到了”的忧郁脸。
炭子对此一无所知,她正专心致志地用自己新研究出的方法给锖兔治疗手臂。
根据正常的医学知识,锖兔的右臂受到了几乎毁灭性的损伤,如果不是炭子的医术高超一直在帮他调理,后遗症只会越来越严重,直到他的右臂再也动不了的地步。然而炭子从继国缘一当初教她的话中得到了不少灵感,当初她的师傅就是用一种奇怪的能量将医学上无法治疗的病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就连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炭子不大清楚那亮晶晶的光点是什么,但说起超越常理的力量,她也不是没有——既然灵力可以转化为呼吸法用来攻击,那为什么不可以用来治疗呢?
你看人家莹草大佬不就是无缝切换,既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