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就认真的思考了这个事情,如果能去岳父那里讨教一些时日,肯定会让他的文章大有进益,还能避开父亲一段时日,但怎么走也是个问题。
众人本以为二爷回来,就会大肆为二小姐出头。他们早就知道了,那害人的药物是沈姨娘买来的,当然是她害的二小姐。就是迟迟不见主驾发卖了沈姨娘,他们都猜测二爷怜香惜玉舍不得沈氏,有些替二小姐不值。
说到沈氏,她被锁在屋子里,有粗使婆子看着,女儿当然不在身边了,送到小沈姨娘那里去了。知道二爷回来后,她一直喊哑了嗓子要见二爷。
她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再多的期盼都心灰意冷了才见到二爷,但当二爷温言软语的抱着她,说她受苦了的时候,她再多的怨恨都消散了。只求二爷给她个清白,不给女儿留下害人娘的名声,她就知足了,以后再也不敢奢求太多。
“二爷是知道妾的,跟您回来,就是甘愿为妾的。”她当然不甘,好好的怎么会乐意做妾,但是当时她爹给她的选择不多,半百老头的继室,还是年轻才子的妾,她选了后者。她再次把跟二太太说的再跟二爷说一遍,真的是丫鬟自作主张买的药。虽然她也有这个心,到底是第一次害人,不敢动手。那丫鬟也是个蠢的,被药房伙计怂恿买了药回来害怕,也跟她说了。
丫鬟想把药还给药房伙计,也有更多的机会去找他,所以没听沈姨娘的把药埋了。等她去找药房伙计的时候恰巧,那个伙计正被管事毒打后背没一块好皮了,她哆哆嗦嗦的等了人都散了才请人送到医馆里。她连着照顾了几天就和他互诉衷肠,但是伙计本就识字以前也是有田地人家,被陷害夺田家破人亡,更恨想让他为奴的人。看到丫鬟还给她的药就怂恿她给李家主母下药,如果她立了大功让沈姨娘扶正了,就可以放了她奴籍就可以嫁给伙计了。
等李家来找的时候,伙计早已人去屋空了。那小屋里压根就没有置办什么生活米面油盐,差不多是个引诱骗局。至于丫鬟这些遭不住心中惶恐,被人看到异色报给李嬷嬷抓起来一诈,就露出来马脚。至于她怎么溜进小厨房的,可能是她好运,那会厨房确实没人,她看着在煮的新鲜羊乳,一着急把药包倒进去了。
“你的私房,她能随意取用吗?”二爷有些不相信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丫鬟迷失情爱里,为主报不平,碰巧下进了女儿的羊乳里。
沈氏扒在二爷里的眼睛睁大了些,她毫不迟疑的回道,“能。平日就带着女儿在屋子里,除了请安哪都不去。屋子里就她收拾就够了也没添人。”
她不可能坦白,她母亲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人,只等二爷高中跟去了京城后,沈家会把人直接送到京城去。结果她还没熬到就中途出了差点。这明显是专门为她设的局,只是她的丫鬟不中用。李家宅院比沈家差远了,她是嫌弃才懒得出门,再加上她是妾啊,哪有心情游园。她只是不认丫鬟说到她的供诉,哭着不说再多。
“如果真是妾有心害太太,那就让妾不得好死,父母和女儿都不得善终。太太从不为难人,妾平日里恭顺是真心的,求二爷和太太明鉴也还我一个清白。”沈氏这番哭求是真情流露。要是真是她动手还好,可是她冤得很。那丫鬟她带来的时候明明是个老实听话,结果让她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也是她不放在心上,其实这手法挺粗糙的。
沈氏忐忑了几日,又憔悴了些,这回是真的骨瘦形销。二太太和苏嬷嬷再来的时候都下了一跳,她让沈氏再把丫鬟前前后后异常的地方和说过的那个伙计都再详细的说一遍。其实她心里有些相信沈氏没动手,但是事关女儿,她不敢轻信。
“太太,妾本是沈家嫡女,应是不甘为妾的,但妾父亲为妾配的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太爷。当初是心甘情愿做小才跟着二爷回来的,入了二房也轻易不出院门招惹是非,只求安稳度日,求太太明鉴。”沈氏对二太太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