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一叶小扁舟,还有许多要精进的地方。”
晏凤楼:“赵大夫这就谦虚了。如今您的大名可是传到了燕北城了……不过,我很好奇,你这医术到底是与谁学的?”
赵宛舒知道,她用来敷衍别人的那些话,可不一定能够瞒得过这些人的耳目。
故而,她只淡淡道,“算是机缘巧合吧!两位公子来寻我,怕也不是好奇这个的吧?”
晏凤楼转向晏临楼,“四弟,你如何看?不管如何,我们可人也来了,这人也是见了的,母妃的病况如何,你是比谁都清楚的。你打算如何做?”
这位毕竟是王妃的嫡亲子,晏凤楼便是占了个长,也是要问问他的意见的。
晏临楼把方才的对话都听进耳中了,现下他也颇为烦躁。
他狐疑地睨着赵宛舒,“以你之能,真能治好我母妃?”
赵宛舒摇了摇头:“没见到病人前,任何打包票的话我自是不敢说的。”
“再者,这看病也是要看医缘的,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晏临楼咬了咬牙,他不乐意听这些话,冷冷地望了赵宛舒半晌,见她丝毫都不退让,不由沉下了眸子。
他刚要说话,就见一直没言语的萧承煜出面了,“世子,阿宛本就是一介姑娘,当然比不得府中医术精湛的御医。您若是不信她,还是别请了她去。”
“您方才也说了,是江家和辛家出面举荐的。但江家与她有些仇怨,怕是这举荐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可能也有借王府之手给她难堪的。”
“所以,方才我不建议您寻阿宛去。”
“江家为何为难她个小姑娘?”晏临楼听着一怔,不由问了出口。
赵宛舒却是骤然反应过来,难怪她方才见得晏临楼觉得眼熟,此刻听得萧承煜口中的称呼,她才恍然大悟。
眼前这位少年,竟然是燕王府世子。
也是当初穿越之初,叫江逐月刁难的元凶。
那
时,就是原主避开了灾祸,闯入的就是这位世子的房中,然后惹得他寻原主,这才惹来一系列的祸事,才有了她的借尸还魂,死而复生。
原主当时心中恐惧,不敢多看府中贵人,只是粗粗的看了眼,故而她也就只有一个轮廓,对燕王世子也就是个称呼的印象。
直到此刻,她才对上号。
她目光逡巡着打量晏临楼,心里一瞬间五味陈杂。
这位就是元凶之一,但要说原主的死与他多有关,却也不是,只能说他只是个引子……
晏临楼听得云里雾里,倒是晏凤楼一点就透,他以折扇拍了拍掌心,恍然道,“哦……就是那位啊!当初跟江家真龙假凤那位啊!”
“原来就是你啊!”
他很是惊奇地望着赵宛舒,又想起以前见赵宛舒时的模样,他托着腮帮子道,“倒也是,我说我怎么瞧着你也是要及笄的人,个子却比旁人要矮,原来是当年在边关吃过苦的啊!也是难为了你啊……”
他这话就说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晏临楼也是刹那间反应过来,他蓦地站了起来,瞪圆了那双桃花眼,指着赵宛舒,脸色都涨红了,半晌,他才吐出了句,“你,竟是你!”
“你居然在这里!”
“你,你……”
他话语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赵宛舒弯了弯眉眼,“是,世子。”
晏临楼想起当日的情景,不禁咬紧了牙关,“我还真要寻你来着,你倒是好,可真是会躲!这下可是叫我抓到你了……”
说着,他冲上来就要抓赵宛舒的手腕。
萧承煜眼疾手快,先一步抓住了晏临楼的胳膊,蹙了蹙眉头,冷冷淡淡道,“世子,你要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什么?她是你的未婚妻?”晏临楼不敢置信,几乎是跳起来的,指着赵宛舒的手指都在颤抖,眼底都是惊愕,“你居然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