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迎了上去:“少爷,萧公子?”
黎昭染:“温两壶好酒来,再弄些精致的下酒菜来,我与萧公子要好好喝两杯。”
徐鸿点头哈腰应着,把人送进了雅间,就急急忙忙地叫人去忙活。
只是,他心里还有些疑惑,便给砚台也准备了一小壶酒,小声讨教,“好砚台,这咱家公子怎么瞧着跟萧公子似是旧相识一般,那态度很是热切的模样,那萧公子莫非是有什么来历不成?”
他心里嘀咕,他前头虽也有因着萧承煜的气度好奇过,但后来看他似在百花镇落定,便也没探究了。
却不曾想,现在却能引来自家公子,便让他很是好奇了。
砚台可抓了一把花生在磕,他挑了挑眉,“我哪里晓得这个?我又不是少爷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他侧着头想了想,“那个萧公子是有些眼熟,但是我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了。你也晓得的,我记性不大
好,而且我跟着少爷见过的人海了去了,哪里有这功夫谁都惦记!”
徐鸿闻言,更是奇怪了。
砚台是自小跟在黎昭染身边照顾的,主仆从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若是他记得的,那定然是有名有姓的世家贵胄家的公子,若是他记不住的,那估计就不是什么值当记得人物……可偏偏他家公子还把人给单独请回来了!
这就让人捉摸不透了。
徐鸿倒也不是想琢磨黎昭染的身份,他就是怕自己冲撞了萧承煜。
而如今萧承煜和赵宛舒似乎走得颇紧,若是真遇上了大佛,那以后他对着赵宛舒都得更多几分敬重了。
他在楼里迎来送往,要的可不就是这会做人的眼光吗?
砚台觑了神色思索的他一眼,“你得罪过他?”
徐鸿苦笑,“我哪里敢啊!我这掌柜的,可不敢做这样得罪财神爷的事儿!不过,这萧公子每回出手倒是挺大方的,我瞧他气度也不凡,就是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了……”
砚台往嘴里塞了一把喷香的花生,咬得嘎嘣脆,满脸不解道,“那回头问问少爷不就知道了,你自己在这瞎蒙瞎猜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