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后头江逐月做了那么多事,他虽然没在赵宛舒跟前说,心寒的同时他其实也是心疼过对方的。
只是后来江逐月太作了!生生把他给推远了!
可赵二湖在赵家三四十年了,勤勤恳恳,又孝顺听话,他娘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怎么还能这样视而不见?
他为赵二湖鸣不平,“我二哥在赵家像是老黄牛一样兢兢业业劳累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从来不忤逆,现在他性命垂危,你为什么就是连问都不问一句?这但凡养条狗,都养出感情来了,您这未免也太过没心了!”
“你,你说什么?”赵李氏没料到赵三河竟为了个外人骂自己,她不敢置信地指着赵三河,“你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赵三河,我是你亲娘,我把你从那么个豆丁拉扯到大,我容易吗我?从小你就非得跟那孽障混在一起,仇视你大哥四弟他们,你有没有良心啊
你!”
“现在还敢骂我,你个天打雷劈的孽障!我打死你啊我!”
说着,她就要扑上来,胡搅蛮缠地打人。
赵三河冷着脸,避开了她,赵李氏扑了个空,直接扑倒了桌子,她摔得老胳膊老腿发疼,气得眼睛都涨红,“你还敢躲!”
“我已经不是你儿子了!你忘了,我已经过继了。”赵三河冷冷道,“我只问您一句,我真正的二哥,到底在哪里?”
“什么你真正的二哥?赵二湖那混账不就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吗?你还想认谁当二哥?”赵李氏尖声道。
“您也别骗我了!前儿个有人进村找过二哥,是吧?我打听过了,您见过对方了。您觉得对方眼熟吗?”赵三河慢慢吞吞道,“据说长得跟赵容涛那兔崽子有五分相像。”
赵李氏瞬间就想起当日见到的那个富家少爷,一身的琳琅玉佩,锦衣玉带,让她想都不敢想。
她有些惊讶,“他……”
“他见到了二哥,然后现在买了凶要杀二哥。你说,我把证人证物交给县官,他这罪过可怎么算?不说砍头,坐牢流放总是跑不了的吧!”赵三河缓缓道。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