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瞧瞧这孽畜,当初我就不该生了这混账!不然现在哪里轮得到他来怀疑我!”
“我辛辛苦苦地把他生下来,差点命都去了。他半月就有病,是我借钱冒雨带他出去的,差点腿都折断在那了。”
“含辛茹苦把他养那么大,还给他娶妻生子,结果他就这么回报我的!”
“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把这些不知感恩的孽畜给劈死啊!这是要刮我的心啊!”
赵李氏边骂骂咧咧,边捶胸顿足,十足的撒泼模样。
赵二湖哪里接得住这茬,他本来也只是说说,哪里想到赵李氏竟是这反应,他当下扑过去,跪在赵李氏跟前,把她的手给摁住,急忙喊道,“娘,您别伤害自己啊!”
“我哪里是怀疑您,我就是……我就是嘴贱,都是我的错,您别哭了,别打自己了,您要打就打我,别伤着自己了!”
他说着,就给了自己两耳刮子,“都是儿子的错!”
他低声下气哄了好一会儿,赵李氏才作罢,赵二
湖头脸都是巴掌印,他松了口气,抹了把脸,起身道,“我,我去给您做晚饭。”
赵李氏补充道,“我要喝粥!我嗓子最近老不舒服。”
“好。”
“记得撒点糖。”
“是。”赵二湖准备去跟人借点糖来。
眼看着赵二湖佝偻着背离开,赵李氏拿脏帕子擦了擦眼角,啐了口浓痰,低声唾骂道:“蠢猪。”
乐丰使了些钱财,很快,他就把赵家上下的情况都打听了个遍。
赵宛舒和赵青桃父亲都是兄弟,出自梨花村赵家,乃是赵有根和赵李氏所生。
如今赵家分了家,赵李氏和赵有根也和离了。
乐丰绘声绘色道,“……据说赵大夫所在三房是如今过得最是好的,又是买山又是建房子的,所以村里提起他们很是赞叹。”
赵释帆嗤笑一声,“一群没见识的村民!得了得了,别给我提姓赵的小贱人。我问你的是另外那个!”
“哦哦,赵青桃就简单了。她爹娘也和离了,如今母女几个相依为命。好拿捏得得很,据说家里穷得叮当响,咱们给点银子就能打发了!少爷,您看,什么时候去提亲?我定然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乐丰狗腿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