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她也一直以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如今,她是喜欢萧承煜的,所以她想跟他在一起。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我说实话,你会连累我爹娘,我家吗?”赵宛舒看着他道,“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是我的事情,为此付出什么代价,那都是我该受的。但是,我不会让我家人为此买单!”
萧承煜沉默了一瞬,才斩钉截铁地道,“不会。”
“苏惊聿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寻他,而今我只是萧承煜。”
赵宛舒想起一茬,“之前小光说,有人在追杀你们,是怎么回事?”
萧承煜回道:“是萧家这边的家事。萧承煜的父亲留下了一笔钱财,族里想知道藏在哪里,就一直追杀我们。萧承煜死的突然,并没有告诉我,这才有这些祸事!”
“上回小光就是以为你是被这个连累的,倍感自责!”
赵宛舒没想到萧承煜连顶替个身份都这么非酋,她有些无语,“那萧家公然买凶杀人
,未免太过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就没个法子治一治吗?”
萧承煜:“萧家也没那个胆子连累无辜的。我已经去了信,年前会解决这些事情的。”
顿了顿,他看向赵宛舒,忐忑道:“那,这事需要跟伯父伯母说吗?”
赵宛舒想了一会儿,她不想让父母为此担忧,却也知道他们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告诉他们萧家的事情就足矣,苏家的事情就算了。你不是说,苏家的事已经过去了吗?”
萧承煜没有异议,他从来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顺着赵宛舒的。
赵容则把凌桥搬上了客房的床,他抹了把脸,忍不住嘟囔道,“瞧着是单单瘦瘦的,扛起来倒是死沉!难道习武之人都这般?”
正说着,门就被人敲响,赵容则并没有关门。
他循声望去,“进来就是。有什么事儿?”
进来的是桑枝。
她手里捧着一个瓷碗,她不会说话,就垂着头,规规矩矩地朝着赵容则屈膝福身,然后比划了下碗。
她穿着极为素净的浅蓝色衣服,头上也是光秃秃的用着一个木簪,但就是比旁人多了两分淡雅气质。
瞧着就极为的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