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拒,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情,她很快背着藤箱去了,陪同的是桑枝。
徐鸿见到她,很是热情,“阿宛啊,这就要劳烦你了。我家少主子前日夜里到的,昨日休整了一天,我就想着赶紧去请你过来。你东西可都备齐全了,有啥需要你同我讲就是,我定然给你备妥当的!”
“只要你能治好我家少主子,我们府中定然少不了感谢的。”
他开头就给赵宛舒许了不少好处,只求她尽心。
赵宛舒也没多言,“您不必同我客套。一切等我先看过病人再说,不知现在病人何处?”
徐鸿连忙住了嘴,“我家少主子在别院住,不在客栈的。你与我来!”
他领着赵宛舒去了西边的别院,那都是新买的,此时早已翻新,别院很是宽敞精致,是与北地粗狂的建筑方式截然不同的,院子里甚至还种上了些名贵的花种。
徐鸿到了地方后,就恭恭敬敬地敲门,前来开门的是个圆头圆脑的小厮,瞧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见到是他,探头探脑道,“徐掌柜,大夫带来了吗?公子昨儿个又咳血了,你可得紧着点!”
徐鸿点头哈腰道,“砚台小哥,这位就是。”
他让开一步,露出了身后的赵宛舒。
叫做砚台的小厮显然有些惊讶,他忍不住多看了赵宛舒两眼,满脸疑惑,“徐掌柜,你别是诳我吧?这瞧着比我还小呢……罢了,你们先进来。”
他虽然倍感怀疑,但却也知道徐鸿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故而还是打算把人先带给主子看过再议。
赵宛舒跟着他入了门,然后去了正院,撩起绣着七彩鹦鹉的帘子,屋子的软塌前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月白牙长袍的男子背对着他们,对面的那个穿着紫绛色圆袍,歪歪斜斜地靠着软垫。
两个人正在对弈。
砚台上前拱手,“少爷,赵大夫过来了!”
闻言,绛紫色衣裳的男子抬了抬眼,他有着一张英朗的脸,剑眉斜飞入鬓。
赵宛舒觉得他有些眼熟,只是一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然把手里的棋子丢回棋娄里,扬起了眉头。
“大夫?哪里来的大夫?我可只看到两个女人!”他开口,语气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