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不成?”
“还有我为什么看不起你们,你还不知道?你们做的那些事儿,脏得我都懒得提起来。但若是惹急了我,我也不会那要脸的人,抖搂出去,我看你家赵容涛还有哪门子的脸去读书!怕是躁得都要埋在粪坑里了!”
“还有你,我认识你姓蛆啊!”把张冬梅骂得脸颊通红,赵三河又把枪口对准张氏,“跑到我家跟前耍威风!谁给你的脸?”
“你家莫说是断了腿,便是死了人,跟我家有什么干系,最多送一副仪葬。”
“别跟我提是替我家摘哪门子的药草!怎么,是我家拿着刀逼着你们去大山里摘的吗?大山里危险,三岁小孩儿都晓得要小心,你家出事那也是你儿子不当心的原因,又不是我们退下去的,凭什么要我们担责任?”
“我们要收药材,就想着大家都是同村,给钱外人赚,倒不是给村里的大家减负。结果倒好
,帮人没帮上,反倒是惹了麻烦和怨恨了!”
“那敢情好,从此以后,我们家也不收这劳什子药材了!你们以后采摘了药材,该往哪的药铺送就往哪的药铺送,我家不收了!”
“没得再惹一身腥臊,又让人跑到我家门前泼脏水!”赵三河掷地有声,“阿宛,记住了,以后找药铺去买!”
赵宛舒乖乖巧巧地应着,“是。”
其实在不在村里收药材,她也不在乎,等药山种起来,她也不必费心做这些了。
就如她爹所言,劳心劳力,又没有回报!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众人都有些怔愣。
就是苗正阳也忍不住道了句,“三河,你也不必这样……”
他家虽然没去采药材,但亲戚家也有人夸这事儿好,他也希望村里大家都能日子好过一些。
“是啊,是啊,三河,我们是肯定记得你家的好的!这张氏满嘴嚼蛆的,就是只白眼狼,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对,这张氏摆明就是来讹钱的,我们都是瞧见了的。我可是听说了,前阵子赵李氏得了一大笔钱,这可跟张氏的婆婆是亲姐妹,那这怎么也该去寻亲祖姨母帮忙,咋个就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