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以后自己不做,租出去也方便。
就是卖掉也是不会亏损的。
徐鸿闻言也是点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前儿个还遇到过百果镇来的人,说起咱们这卤肉,也是遗憾他们那没有店铺的。原先还有些店铺来问我,能不能跟你家搭线,跟你家买方子呢!”
“毕竟,这两地有些路途,之前大热天的,便是买了肉过去,也容易变味儿。倒是冬日还好。如今你过去开店铺,他们也高兴了。”
“这个你交给我,我替你问问。不过,你要多大间的,价钱可有要求?”
赵宛舒想了想,“与我家如今的差不多就行。价钱好商量!”
与徐鸿说完详情后,赵宛舒刚要起身,就被他给喊住,“您还有事?”
徐鸿如苍蝇般搓了搓手,满脸堆着笑意,表情多了两分谄媚,“那什么,阿宛姑娘啊,我想问问你,你这接不接病人啊?”
“病人?自是接的。”赵宛舒颔首道,“是您认识的人吗?”
“是的。”徐鸿擦了擦额角的
汗珠,“不瞒您说,是我家少主子。”
“少主子?”
徐鸿:“我没与你提过,我主家是理阳侯府。我家少主子自小有些病症,遍寻了不少名医,就是一直没治好。这些年一直以汤药吊着,主家都快急坏了。”
“这可不,前儿个你轻轻松松地把我给治好了,我这……这聚会的时候跟人把这事儿随口跟说了说,夸了夸你。”
“谁知道传到了上头,就想请您过去看病。”
赵宛舒没想到天祥楼后面还有这样的靠山背景,她打起精神来,“病人在哪里?”
“安京。”徐鸿回道。
赵宛舒摇了摇头,“安京太远了,我家的情况你也晓得,此去少说也得月余,我爹娘定然是不会让我出那么远的门,不大安全。”
“不过,你可与我说说他的病灶。但这治病讲究问闻望切,若是没见到人,没把过脉,我这也是不能给出具体的治疗方案。”
徐鸿见她愿意接,也是松了口气。
这事是他传出去的,关乎他的前程,他生怕赵宛舒不肯答应。
他高兴道,“病灶是没与我们提过。但我可传信,让主子亲自过来!”
他莫名对赵宛舒有着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