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以后做什么不行?便是生意不好,以后也能有个一技之长谋生。可你瞧瞧你,就知道惫懒……”
说到最后,他也觉得心里苦。
都说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这个决定也是赵三河经过深思熟虑的。
不然,他何至于逼着赵荣康去。
哪晓得他竟然还不领情!
赵宛舒劝道,“爹爹,我来跟小康说吧!你先去喝两口水,去后山看看情况如何?”
赵三河颔首,他站了起来,看了眼哭着脸都青了的赵荣康,面色冷凝,“这读书也不是能勉强人的活计,你若是真不愿意,爹也逼不了你。”
“但是,路是自己选的,以后便是走得艰难,你也得咬牙走下去,怨不得家里任何人。”
“你自己好自为之。左右,家里好赖话都说全了!你也快十岁的人了,心里也要有个章程了。”
说完,他就快步捡起藤条,快步离开了。
赵容则揉了揉脸,把人拉起来,动作有些粗鲁,扯得赵荣康有些龇牙
咧嘴的疼。
“起来!”
赵宛舒连忙道,“哥哥,你松些。仔细小康的伤!”
“怕什么!这才哪到哪呢,以后疼的时候多着呢!”但是,话说这么说,他的动作却是轻了不少。
他打量着赵荣康身上的伤,赵三河是下了力气的,身上的衣裳都给抽烂了几条,露出的里衣都染上了血迹。
“啧。去看看你的伤吧!阿宛,伤药给我一瓶,我给他上药。”
赵宛舒颔首,回房拿了止血药膏过来时,赵荣康已经脱了衣服坐在床上,背后是交错的红痕,还有三道出血的伤。
见到她进来,赵荣康羞涩地拢着被子裹着自己。
赵容则接过药,见到赵荣康这副模样,嗤之以鼻,“就你这排骨身材,当谁想看你呢!捂那么紧!”
“姐姐还在呢!”赵荣康不愿意。
赵容则看向赵宛舒。
赵宛舒眨了眨眼,她坐在桌边,背对着床,“我不看就是。大哥,你先用清水洗一洗伤口,然后再上药,记得用绷带绑一下那个伤口,不然里衣会剐蹭到伤口,会很疼的。”
“成,知道了。”赵容则应了句,就扒开赵荣康的被褥,按照赵宛舒的说法给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