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说什么!你这是要攀咬你主子?果然,夫人说得对,就不该留你们这些贱种,拖出去,拖出去!”
邹婵娟转开视线,看向顾东媛,“你对我儿不满?”
顾东媛抖了抖,“没,没有的……我,我……是冰香瞎说的,她是怨我不救她……”
邹婵娟冷冷道,“如今我还有事,回头再与你算账。”
“敢害我儿之人,谁都别想逃!”
说罢,邹婵娟恶狠狠瞪了眼顾牧三人一眼,让人把烂泥一般的冰香架起来,就快步出府了。
人群如流沙散开,顾东篱却倍感冰冷,她握住她娘的手,哆哆嗦嗦道:“娘,怎么办?”
如夫人看了眼前头顾牧离去的背影,压低了嗓门道,“好歹她没供出你来,也算是个几分良心,以往没白对她好。只是一句话而已,姐妹间的龃龉,谁家都有。你没看你爹还没说话吗?”
“放心,一切都有娘给你挡着呢!”
如夫人好歹跟顾牧是表兄妹,自是知道
他的脾性。
他跟邹婵娟,向来也不是什么和睦夫妻。
而邹婵娟先行放下府中的事,是为了对质。
江逐月到底是外人,随时都能走,她必须抓紧时间,故而先来了柳府。
江逐月病倒,一来是因着恼怒上气,二来也是她自己故意所为。
她不想被送去家庙清修,那就得另辟蹊径。
首先她就想到给她娘送信,可一来一回需时间。
故而,趁着秋夜,她不盖被褥而眠,第二日果真就发了高烧,行程也就耽搁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送来的药被素衣偷偷倒掉,她是想借此赖个几天,一边等她娘这边的回复,一边还能让江明衡愧疚松口。
只是,她没等来救援,就先等来了柳夫人的丫鬟。
对方来请江逐月主仆前去正厅。
江逐月一脸懵逼。
江明衡也不解道,“可是有什么要紧事?阿月如今病重,下不来床,恐是会过了病气给夫人。夫人若是有事,不若我去吧!”
丫鬟淡淡道:“夫人让江小姐务必前去,便是不便也无所谓,我们这有健壮的婆子,可以抬了江小姐过去。对了,江小姐的丫鬟也必须前去!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