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闹着要见你。”
“所以你走后,父亲花了不少精力安抚世子,为此祖母的寿宴办得甚是不如意。我,我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
这跟他听到和经历的版本是不同的。
赵宛舒淡淡道,“你爹自来把你当成君子养,你性子直爽温润,这些后宅阴私,如何会展现在你跟前。”
“可是,为何要如此?”这是江明衡最是不解的地方。
“为何?你不该问我,你该去问问你娘和你妹妹。”赵宛舒淡淡道,“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原因。”
“当年换孩子的事情,谁都是受害者。你们江家是富贵世家,但我赵宛舒可从没享你们江家多少福。”
“之前你爹江大人大赦得以回燕北城,江家又归还财物宅院,我那时还很是高兴,觉得大家都苦尽甘来了,甚是开心的。我还看到属于我的房间,里面的床软得跟云朵儿一样,我还以为我能住一辈子呢!”
“虽然以前娘就不喜我,但我好歹还是江家闺
女是吧?我还能好好孝敬江夫人。结果,那床我睡了半日,就被江夫人逮下来。”
“我现在都记得当时她的嘴脸,说我沾污了这屋子,弄脏了床铺,让丫鬟把那上好的被褥拿去扔掉。”
江明衡的表情变了变。
赵宛舒望着他,继续道,“我那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甚是疑惑,结果才开口喊了句娘,就被你娘打了个大嘴巴子。我那会被打得撞到了桌子,左边脑袋还破了个口子,你还记得吗?这伤疤不知还在不在呢!”
“然后,你娘说我是个鸠占鹊巢的野鸡,闹出了真假千金的事情后,伤都不曾给我处理,连夜就把我送回了赵家。”
“你说,我可享了你们江家一日的福?”
她眼眸微冷,“当年若不是领着我的救济粮,初初到那苦寒之地,你们家根本不适应劳作,如何能吃饱喝足,活到大赦?”
“你们江家总是说我该感激我被养大,但我最该感激是苏家军!”
“若不是苏家军对婴孩规定的救济粮,我恐怕早就夭折了吧!”
“所以,我且问你,我与江逐月之间有何误会?能令她和江夫人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