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舒道,“那让我爹替你走一趟村长家,直接把钱都给换成田产。”
正巧这时,赵三河也洗完碗筷出来了,赵宛舒便跟他把事情说了说。
赵三河当然也乐意帮二房,他听着直点头,“阿宛这主意挺好,咱们庄户人家,田地那就是我们的命,至少以后吃穿不愁的。”
“这样,我回头跟村长说一声,这田产买了也先别吱声,能瞒你爷奶多久就瞒多久,你也别同你爹说。”
赵青桃:“我也是这个意思。三叔,劳烦您了,这田契也先放在您家,等回头我娘生了再说。若是我爹还那样儿,您就替我把田佃出去,好歹能佃些租子给家里吃用。”
反正比起被她爹讨好给爷奶,她宁愿家里苦一些。
而且,她更信任赵三河他们一些。
赵三河闻言,叹了口气,暗暗道了声,二哥作孽!
但面上他却是答应下来了。
这事说办就办,趁着时候还早,赵三河带着两人先回了村里,自己先行去了趟村长家
,偷偷选了四亩连着的良田。
田契上写的是赵青桃的名字。
苗正阳也知情知趣,没有多问。
赵李氏肉疼地当了那只银簪,崭新的银簪折了旧,只当了二两八钱银子。
堪堪只够抓几服药。
回去的路上,她气得直骂当铺都是黑心鬼。
途中遇上两个妇人凑在一起讲话,她经过的时候听了一耳朵,等到听清楚她们讲的内容后,她眼底就浮起了恼怒。
再也顾不得别的,一路紧赶慢赶地冲回家。
张冬梅正在跟花寡妇掐架,看到赵李氏回来,她急忙喊道,“娘,您可算是回来了!你看看这老贱货居然掐我,您可得想想法子,赶紧让她走啊!”
本来上回就要把花寡妇赶走,但对方愣是脸皮厚,哭嚎着就要上吊,让他们赵家没脸做人。
赵有根顾及脸面,只能让她进了屋。
结果从此后,花寡妇就像拿捏住他们了,但凡不如意,就寻死觅活,跟狗皮膏药一样,根本赶不走。
赵李氏没空搭理这茬,铁青着脸问道,“赵青桃那小贱货回来没有?”
“刚,刚看到她回二房了。娘,怎么了?”张冬梅看她脸色很是不好,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