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当门神呢?还要我催你们吗?”
“别!”赵宛舒无奈道,“爹,我真没事。这就是看着是吓人,其实是皮肉伤。”
“家里多地是止血膏,我用清水洗一洗伤口,回家上点药就成了。”
“那也不成——”
“我就是大夫,还不清楚嘛!”赵宛舒边把手伸入端来的清水盆里,边道,“爹,您也别怪哥哥和小康,是我自己不小心。小康都提醒我,是我心不在焉的缘故。”
“那也轮不到你来切菜。两个大男人杵着是好看的吗?”
赵三河不悦地瞪了他们一眼,手脚麻利地给她擦干水,用手帕把伤口包扎好。
他都舍不得让闺女碰这些,他们倒是好,居然还让她在这切菜!
好在的确只是伤了三根手指头,伤得不深,就划破了点皮,养几天就能好,不然他得拧着这些糙家伙的耳朵喷一顿。
赵荣贵憨头憨脑地道歉,“对不起,爹,我,我没注意。”
赵荣康也一脸歉疚,“也怪我,是我
跟姐姐说话,给她分了心。”
赵宛舒:“道什么歉啊,我又不是瓷娃娃,这些我也不是没干过,今天真是我不当心。”
“爹,您可别说小康他们了,再说,我都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丢死个人了!”
“丢什么人啊!你在爹眼里,从来都不存在丢人的事!”赵三河理直气壮道。
赵宛舒是知道她爹对她滤镜挺深的,此时也忍不住扶额无语。
也亏得她这几个兄弟都是心大的,基本都让着她,宠着她。
不然换成赵清雪和赵容涛那样儿的性子,恐怕家里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赵三河见没事,这才起身:“伤口别碰水。”
顿了顿,他看向儿子们,“还有你们也是,机灵点,用刀也仔细着点,别伤着自个儿了,丢人。”
虽然心疼女儿,但他对儿子也是一视同仁的。
“好了,都忙去。”赵三河挥挥手,刚要回后头去洗碗,门口却在这时走进来个意料之外的熟悉身影。
对方看到大家围成一团,怔了怔,但又很快回神,腼腆地喊人,“三叔。”
赵宛舒见到来人,有些惊讶,“阿桃姐,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