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妇虽然辈分高,但年纪却跟张冬梅差不离,可她的模样却比张冬梅好上了不少,关键在于她会保养,还有一身白皮,往日里这张脸和身体她都会仔细保护。
她也是凭借窈窕的身材和脸才好色的赵大海哄到了手。
而眼下,她最大的资本却被张冬梅给毁了,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愤怒的女人就跟失去理智的老虎一样,两人当下就拧巴成一团了。
张冬梅可是不怕的,她专门逮着花寡妇身上的软肉掐,“我怕了你吗?我还要告诉村长,把你这不守妇道的淫妇送去浸猪笼!”
赵大海见此,套好衣服,抓紧时间就想溜,结果还没出门口,迎面就看到黑压压一群人过来了,为首的就是苗正阳,后面还跟着十几个拿着扁担锄头的,那都是花寡妇的夫家赵石的亲戚兄弟,个个凶神恶煞,一脸凶狠。
赵大海被这架势吓得腿一抖,连忙退了回来。
这是要打死人啊!
他心里暗骂张冬梅害人,一边想着如何逃走,结果还没等他想到法子,就听到人群里喊了句。
“那是赵大海,真是他啊!咱们没听错!”
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妇人则是
招呼道,“村长,赵石家的,你们可都来了。你们再不来,赵大海都得跑了!”
“是啊,这屋里头打得吱哇乱叫的,见了血,都快出人命了!”
苗正阳皱了皱眉头,心里不快,这样的事到底不光彩,他示意几个妇人进屋看看。
张冬梅一听到外头喊村长来了,她浑身霎时仿若打满了鸡血,一个翻身压住花寡妇,扯住她的头发,就把人拖了出来。
她一脸气愤道,“村长,你可得给我做主!这贱货,大白天的关着门,就在这屋里头搞上了!被我逮了个正着!”
“这样肮脏货色,咱们村可不能留,必须得沉塘!沉塘!”
刚才打架,两人都不是吃素的,两人身上都是挂了彩的。
但花寡妇吃得亏多,一来是力气不如张冬梅,二来则是她穿了件小衣,施展不开。
现下,她被张冬梅揪出来,衣服都给扯开了一角,春光泄露,外头都有二流子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而花寡妇的夫家——赵石家人的脸也齐刷刷都青了。
赵石的堂兄弟赵福第一个站出来,指着花寡妇就骂道,“花氏,你还要不要点脸?都半只脚都入土的人,你还搞这出
花头?你对得起石头,对得起你闺女阿芳吗?”
“你让石头地下怎么瞑目?让阿芳在婆家怎么嫁人?你简直是厚颜无耻!”
说起花寡妇,当年也是一桩不省心的事。
她娘家五女一子,为了给儿子筹彩礼,她爹娘把她半卖半嫁给了大她十岁的赵石当续弦。
赵石前头有过个媳妇,但妻子难产去世,唯独留下个儿子,他守着儿子过了几年,儿子又因为风寒没了。
所以,嫁给赵石后,花寡妇虽然心有不甘,但老夫少妻,赵石把她当成心头宝的宠着,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两人婚后三年还生了个女儿赵芳。
没过多久,花寡妇又怀了一胎,孕期夜里闹着要吃梨子,赵石疼她,深夜给她上山摘梨子,却不小心撞见大虫,当场就被咬死了。
连尸体都没落个完整。
而花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也受惊流掉了。
这赵石父母早亡,是跟着叔父家长大的,叔父很是慈祥和蔼,几个兄弟成亲后家境也不错,彼此相处也很是融洽。
当时赵石出事,他们几个兄弟凑钱安葬了他后,便商量着,若是花寡妇想要再嫁也好,想要回娘家也成,他们赵家也
是不为难她,还会给她五钱银子当嫁妆。
但赵芳却必须得留下,包括这房屋和余下的钱都留给赵芳。
可花寡妇当时非说对不住赵石,要给他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