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坚持下来的慰藉之一。
她其实是不想跟江临川闹脾气的!
她想了想,探手碰了碰江临川,“你方才说赵家拿了这份信来寻你,应该是对咱家有所求吧?只要是不太过分,那咱家就满足他们的要求就是了。”
“回头把信全部拿回来,这把柄自然也就没了。”
“至于阿月,她是性子调皮了些。但她心肠却是极好极善良的,这点你和母亲不是最清楚的吗?母亲可是常常夸她孝顺的。”
江临川也希望女儿是乖巧懂事的,“可她对阿宛这事……”
江夫人听他又提起赵宛舒,心里有气,又生生压了下去,勉强勾了勾唇角,“兴许是姐妹间有些误会!”
“阿月没在咱们身边长大,难免敏感,之前外头传了她不少风言风语,就是说她是农家养大的姑娘,一股子土腥气,所以她往日里没少在家里哭。”
“咱们那时候还对阿宛好,她对咱们
孺慕,也就觉得咱们不喜她,宠爱被分走了。”
“这就是小姑娘家的小醋味……”江夫人摆弄了下手里的信件,轻轻道,“阿月或许是写了这信,但是呢,没存什么坏心思。”
“我看哪,真正存了坏心思的恐怕是去做这件事的人!”
“一般人,见了这样信,那自然是置之不理的,可赵家那些人呢,他们还偏偏去做了,现在坏了名声,就拿了这信来问咱家要补偿。”
“也就是阿月纯善,把人家当小姐妹,给人家掏心窝的说话,结果却被人拿到老爷跟前来讨赏!”
“真真是该死得很!”江夫人一开口就颠倒了黑白。
江临川蹙了蹙眉头,“不过是个农庄出身的姑娘小子,何至于有这等深厚的心思!”
江临川也不是没有心机的人,主要是赵清雪兄妹的心思太过好猜,他倒是不大信。
他生气是因着自家这事儿做得太扯后腿了!
江夫人拉着他的手,“老爷,难道先前流放的时候,咱们这亏吃得还不多吗?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这穷人就是心思狡诈恶毒!”
“您公务繁忙,还得教导衡儿,这件事不如您就交给我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