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发家,而且拿得多了,难免也就不值钱了。
顿了顿,她笑道,“说起来,我哥哥也给天祥楼送了阵子蔬菜,不知道这品质您是满意不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你家送的那些蘑菇木耳都很是新鲜,蔬菜也比外头的卖得新鲜。”徐鸿说到这,语气意味深长:“你哥哥办事还是挺有一套的,是个有心的。”
想来赵容则借着作为天祥楼供货商的名义在外头拉拢别的小酒楼的事情,徐鸿也是有所耳闻的。
赵宛舒见他不生气,微微笑了笑,“您满意就好,我哥哥给您挑的可是最好的。”
寒暄了两句,赵宛舒看了看他的面色,见他眼下隐隐有些不耐,心里略略有些猜测,便开口道,“其实我今天来寻你是有些事情要与您说。不过,现在我想给您把个脉,不知道成不成?”
徐鸿身体不舒服,实在是有
些站不住,闻言,他一愣,“你还会把脉?”
实在是赵宛舒年纪太小了,由不得他怀疑。
“略学了些皮毛。”赵宛舒笑了笑,“我方才观您面色燥郁,应是有热伏之像。若是您放心,可否让我诊脉,若是不成,就当是结个善缘。”
萧韶光这时候急忙道,“姐姐可厉害了,我当时那么肚子好痛,一直吐,请了好多大夫都治不好,可是姐姐就给我咻咻咻扎了两针,然后给我做了甜甜的汤药,我就好了!我哥哥也说,姐姐的医术特别棒。”
说着,他昂起白嫩嫩的脸,“你要是让姐姐给你看,肯定很快就会好的。”
徐鸿本来是不大信的,可见到萧韶光这着急的小模样,他顿时就笑了起来,不过是诊个脉而已,若是开的药不成,他不吃就成,好歹是别人的一片心意。
他干脆就坐下,落落大方地把手腕露了出来,“那就有劳了。”
切脉一阵后,赵宛舒收回了手,对上徐鸿的视线,慢慢道,“您脉象弦长而有力,应是浮气化热。如果猜得没错,您之前应该是的有过风寒,但是却没来得及延医请药,却自然痊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