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涛回来要钱?”赵宛舒微微挑眉。
“是啊,好像是不知怎地,他得罪了学堂里的夫子吧!夫子不肯给他举荐参加科考了,所以他得重新找举荐人,这就得重新花钱了!”赵容则把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
赵荣康高兴道,“哈,这就是活该啊!让他之前在学堂里败坏二哥和姐姐的名声,这下遭了报应了吧!”
赵宛舒却是想到之前她在学堂门口大闹了那位夫子的事情,看来赵容涛在夫子心里没他想象那么重要的嘛!
他为了打压她二哥,拿她的事情做筏子作践,就想着割裂他们这些血脉亲缘都要试一试扒一扒,才有了他顶替她二哥举荐名额的事情。
结果,她一朝闹开了开,那位夫子本事不大,但也如文人一般看重名声脸面的,那样丢人的事情一旦说开,赵容涛身为他们的堂兄,如何脱得了干系?
这果不其然,发泄不到她二哥身上,当时被得罪全了的夫子也好,陈祖如这些同窗也好,恐怕都迁怒到了赵容涛身上了。
想必这阵子,赵容涛在学堂里的日子也格外不好过吧!
但赵宛舒丝毫不同情他,“一饮一啄,皆是报
应吧!”
赵荣康没听懂前面的,但却不妨碍他听懂报应二字,他欢喜地扯着赵宛舒的衣角道,“姐姐,姐姐,那你可别生气了!不要告诉爹,不然我们肯定得屁股开花的,爹可不让我们私下打大堂哥的……”
赵宛舒回过神来,掐了掐他的小肥脸,无语道,“那你还敢去?有没有人看到你们?”
这后面的话问的是其他两个。
赵荣贵挠了挠头,憨厚地回道,“我给把风了,当时没人的。”
他也就参与了套麻袋,不然他那么大的力气,几拳头下去,赵容涛都要一命呜呼了。
所以,把风这件事就交给赵荣贵了。
“不过,大堂哥知道是我们……”
赵容则摆了摆手,“赵容涛就是敢告状,也不会再让家里过来给他讨公道的。”
“哦?”赵宛舒惊讶。
赵容则嗤笑道,“赵容涛这个人呢,虽然脑子不大聪明,却很会看情况。这次奶奶她们吃了那么大的憋,咱家的态度他也清楚了。”
“现在过来,不过是碰壁。倒不如让爷奶因此更心疼心疼他,至于那缺的银子,有这茬爷奶就是卖地卖人都会给他凑的,毕竟吃了大委屈!”
“但是,咱们家若是今天退让了一步,他就会逮住咱们使劲的薅!”
“他啊,就是个欺软怕硬,不知恩的怂蛋!所以,打他一顿,让他消停消停就成!”
“反正不管打不打,他都在心里惦记着呢!指不定现在在想着以后他飞黄腾达要怎么收拾咱们了!”
赵宛舒:“大哥很了解他嘛!”
“没办法,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谁不知道谁肚子里那点坏水!”赵容则揉了揉耳朵,无奈地道,“那,现在可以收下这花了吧?”
接了那就是表示这件事过去了!
赵宛舒眨了眨眼,“让我不告诉爹爹也可以,但是,以后这样的事情——请务必加我一份!”
这样的好事,怎么可以少了她!
她也老早就想揍赵容涛了好不好!
赵容则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抬手戳了戳她的额角,“好啊你,还敢开大哥的玩笑了!你个促狭鬼!”
虽然他早就知道赵宛舒不会说出去,前面也是为了配合,但没想到她胆子竟是那么大,居然还想着一道去械斗打架!
不过,他这个妹妹的胆子本来就不小。
“那大哥答应不答应?不然我可告诉爹爹了!
!”
“成成成——”
……
之后的日子里,时间还是照常过。
有了牛车后,不但家里方便了,就是赵容则的生意也做得愈发大了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