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赵大海却若有所思,“那这孙大力真的就这么死的?有些奇怪啊……”
“爹,你奇怪什么?我说难道咱们就这么任由三叔他们家压在咱们头上吗?”赵清雪不服气。
赵大海有些不耐烦,“现在形势比人强,咱们家已经成了村子里的谈资了,再嚷嚷有什么用。你与其在这纠结这个,不如想想怎么用这件事从江家再讨点好处,而且,江逐月不是把阿宛当成仇人吗?”
“那就从这个方面下手,江家那样的人物,收拾阿宛不过是抬抬手指的事情。”
闻言,赵清雪骤然豁然开朗。
……
赵三河走在前头,看赵宛舒两颊鼓鼓囊囊的,像是个生气的小青蛙,忍不住多扭头看了她两眼,“阿宛,怎么了?出来后你就脸色不好看的,还在生气呐?”
“不是,这个没什么好气的。我,”赵宛舒抿了抿唇,“我就是觉得二伯有点受虐狂倾向。明明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替他分了家,他倒是好,不惦念着受伤的阿桃姐,也不仔细看看二伯娘的脸色,就顾着爷奶生不生气的。”
虽然不知道受虐狂是说什么,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赵三
河叹了口气,“你二伯这也是自小养成的脾气。”
“你爷奶从小就不把他看在眼里,从我有印象里,你二伯从还是五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了,但就是如此,你奶还是看不惯他,所以你二伯就更加加倍的干活,希望家里能够认同他……”
“他这也是习惯了……”
赵宛舒撇了撇唇,说白了就是缺爱呗。
她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个阶段的,但后来发现你越是求什么,其实越是难以求得。
因为若是他们真的在乎你,你就不需要去求去讨好!
而当你去求去讨好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根本不会如你所愿。
这道理是她经历过很多才明白的。
与其紧揪着不放,倒不如松开,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
只是她没想到,二伯经历了那么多,孩子都能出嫁了,他竟还在求着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不过长辈的事情也轮不到她来议论,她低声道,“我只是怕咱们做了白工,到时候可怜的还是二伯娘和阿桃姐她们。”
“算了,不说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去趟镇上,我答应了阿桃姐今天得给她下针。”
赵容则不放心,连忙跟上,“我与你一道,我去给小康收拾摊子。”
赵荣贵不甘示后,“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