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说辞,阿桃姐的伤是因为我,我爹之前就说了,这汤药费我们家出了。”
“再来,目前阿桃姐的伤用不上那么多钱的。你们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阿宛,”黄珍珠摇了摇头,看了眼旁边的赵有根,“我们用不上钱,这钱既是给阿桃用的,就该用到她身上去。不过,现在放在你这我们也安心些,你且拿去……”
赵宛舒从她闪烁的言辞中反应过来,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恍然扬眉,大声道,“那成,二伯娘,我这就去医馆交钱,若是不够,您且放宽心,以外的我们家来想办法。”
赵二湖也听到了这番话,他满面愁容,欲言又止道,“三弟,爹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刚才赵有根和赵李氏的表情不要太明显,赵二湖很是忐忑。
赵三河把他抬回床上,“二哥,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事情是把伤给养好。这回头秋收你才好下力气干活,你现在你可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了,得自己盘算自己的日子。”
“至于爹娘,”他委
婉道,“你若是有能力,自然是能好好孝敬他们的。”
“你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们就先回去给你拿点粮食过来。”
“家里也还一团糟,我媳妇还挂心着呢,有什么事回头我得空过来跟你好好说。”
赵二湖其实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赵三河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强留人。
赵宛舒跟着赵三河出来时,张冬梅正在屋子外头偷听,见到两人顿时拉长了一张晚娘脸回屋了。
虽然村里人都意犹未尽的散去了,但屋子里家里人却还没散,赵清雪缩在角落里没冒头,见到张冬梅回来,赵李氏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这问的自然是赵宛舒有没有把钱给二房。
张冬梅摇头,把方才的话给学了一遍。
赵李氏闻言,气得大骂道,“老二两个木头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么多钱,她们说不要就不要,居然给了那孽障!”
“掉进钱眼里的东西,早晚叫她死在这上面!”
说着,她就前前后后骂了二房和赵宛舒等人足足半刻钟才松了口,但心里到底不愉快,就是看着一贯骄傲的长子,她这语气也是埋怨的。
“老大,你就说说,你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