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哥四弟一家,以往我对他们如何,对他们的孩子如何,村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他们是怎么对阿宛的?”
“我真的是说出来都脏嘴。照我说,这养不教父之过,妻不贤夫之祸……”
赵四江本来正搂着马翠翠,闻言,注意到赵三河看过来的眼神,他霎时浑身一个激灵,身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他急忙道,“三哥,你不能打我,我伤还没好……”
赵三河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爹,您也别给和稀泥了。今天若是给不出个好交代,这事儿没那么轻松善了!”
“可阿宛不是没出事吗?”张冬梅激动道,“你何必揪着不放?”
“那敢情好,我让人给你家阿雪也来这么一遭吧。”赵三河来拉赵清雪。
“放开,放开……”张冬梅知道赵三河是能做到这些的人,顿时连忙拍开他的手,不肯叫他碰。
赵三河嗤笑了一声,“所以,你家阿雪是人,我家阿宛就不是?阿桃就不是?二哥老实听话,我可不是那好
脾性的。”
“要么让我跟老大老四家断亲,要么给个满意的结果出来,不然这事儿没完!”
断亲这年头是最严重的事儿了,赵三河张口就来,就让在场的人都惊愕了。
赵有根第一反应就是反对,“你是我儿子,凭什么要断亲?”
赵李氏也很是激烈:“没错,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大,你倒是好,翅膀硬了,就开始嚷嚷着断亲。”
“赵三河,你个孽障,早知道如此,当年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如果是以前,怕被江家记恨,他们肯定会答应断亲的。但现在三房眼瞧着赚了大钱,他们还惦记着那新起的大房子呢,哪儿肯被断亲!
赵三河也不跟他们争持,他只是以此来施压,表明他的态度。
他也不多说,只拉着赵宛舒去了二房的屋子,赵容则两人却留了下来看情况。
二房破旧的屋内,黄珍珠和赵二湖都在床上,赵二湖翘着腿,艰难地拿帕子给黄珍珠擦汗,眼底都是焦急,见到他们进来,连忙挪动身体。
赵三河三步化作两步冲上去,“二哥,你仔细腿,别动。你这是脸色怎么瞧着比前几日更难看了,是腿又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