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事的。”
赵宛舒想起赵青桃的伤,虽然用了止血药膏,但也不知道她醒来没有,会不会有后遗症,她干脆把银针包也给带上了。
赵三河把赵青杏托给林彩云照看,又拿了银子,这才跟赵宛舒出门。
到了镇上后,赵三河想起赵青桃受了伤,又去买了点糕点,这才去了平安堂。
店里的药童早已跟赵宛舒熟识,见到她带着个黑黝黝的中年男人来,连忙迎了上去,“赵姑娘,您来了,范大夫正在给人看病。您要不在后堂喝杯茶等等……”
赵宛舒摇了摇头,“不用。我今天是来看我家亲人的,就是上回破了头被送过来的赵姓姑娘,她还在这儿吗?”
药童反应过来,“您说的是赵青桃姑娘是吧?她在后堂躺着呢,跟她一道儿的姑娘也在,我带您过去。”
平安堂分为
前堂和后堂,前堂分为两个部分,进门是柜台和高至屋顶的药柜,然后旁边隔开了两间用来当看诊的诊室。
平日里范大夫就是在这后头看诊的,主要也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
后堂是个回形的屋子,分为待客的区域,药堂伙计住宿的地方,多余的三间房子就用来给如赵青桃这种,病重需要住院的病人。
药童带着他们绕到后堂,指了指其中一间,“就是这里了。”
赵青栀正在给昏迷不醒的赵青桃擦汗,这后堂当西晒,这时是最热的时刻,屋子里就跟蒸笼一样,饶是昏迷不醒的赵青桃也依旧不停地流汗。
她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连忙回头看来,见到赵宛舒和赵三河,她激动地连忙站了起来,“三叔,阿宛姐,你们来了!”
赵三河快步入内,看向床上惨白着脸的赵青桃,“阿栀,阿桃怎么样了?”
赵青栀一听到这个,眼泪就往下滚,“阿宛给的药膏很好用,直接就给止了血。后来大夫给开了药,煎了强灌些下去。昨晚好歹迷迷糊糊的醒来过一回,但都没来得及说话,又疼得昏过去了。大夫说,这伤到脑子,以后怕是……”